外加上刚才听到的心声,由兰买了个关子。
“在我的老家,那里有两种食物,一个叫做贝果,一个叫做吐司。”
对面人的表情变得狠辣起来,“你什么意思?”
由兰耸了耸肩,“没什么意思。”
【这人是知道了些什么吗?都查到我什么了。】
由兰听见对方的心声后,赶紧回了原,重新拿了根毛笔后,写了起来。
“是你自己招,还是我们帮你招?”
由兰胸有成竹的样子,还是对对方起到了威慑的作用,孙贝裹看了一眼由兰,决定先说一部分不痛不痒的问题。
“我们是走后门到宫里当差的。”
“你在撒谎!”
由兰笔尖停顿,“是有人只是你们来的吧?他叫什么,做什么官职?”
孙贝裹皱着眉头,没想到由兰竟然知道这么多。
孙贝裹在脑子里仔细回想着对方,但他不知道对方是什么官职,只记得那人气势逼人。
“这...我真不知道。”
由兰点了点头,“嗯,那...你的同伙都有谁?”
孙贝裹想也没想,直接诶回答道:“我没同伙!”
喊出这番话后,孙贝裹对上了由兰无奈的眼神,又反映了过来,他自己早就说漏嘴了。
“有...刘克露、张华夫、王瓜颂...就这三人了。”
由兰在折子上圈圈画画,找出三人的名字后,将三个人的名字打上了红色的记号。
由兰的笔尖落到了陆司康的名字旁,她用读心术,听到了这个人的名字,这个人还是这几人里的小头目。
由兰收起了那只红笔换回了黑色毛笔假模假样的问了一句。
“还有吗?”
孙贝裹摇了摇头,由兰也当没看见,做个意思就好了,剩下个一两个人在宫里作乱,到时候也能给她和知竹挡枪。
“你们来宫里的意图是什么?有什么目的?”
由兰甚至都没等,对方开口,自己就通过对方的心声,将内容写在了纸上。
“我们是来...是来...”
“咳咳!”
由兰提醒着孙贝裹,“你的情况我们差不多都掌握了,你要是好好坦白,证词我还能给你美化一下。”
由兰看着孙贝裹的腿,隐隐抖动。就是这种意志力薄弱的嫌疑人,是最好攻破的,要是遇到意志坚定的,由兰问都不好问,不想这种,随口一问,就全抖落出来了。
孙贝裹想了一会儿,将事情始末一五一十地交代了出来。
“我们收到上级的命令,让我们混进宫里做侍卫...”
孙贝裹正说着,张裕带着人姗姗来迟,正巧遇到孙贝裹诉说情况。
孙贝裹看了一眼来人,接着继续说道:“我们的任务,就是在上面出任务时,见到信物后,帮助他们进宫。”
信物?听到这两个字,由兰警觉了起来。
“信物是什么?”
孙贝裹摇了摇头,“不知道,我们接到通知后才能知道是什么。”
由兰的耳朵动了动,只听孙贝裹的心声说着,“无字令牌。”
无字令牌?
由兰抬头看着孙贝裹,思绪已经飘到了千里之外。
更具先前得地调查,陆川的死和无字令牌有关,和那个组织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