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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女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用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喉咙,嘴巴一张一合,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惊得不知所措。
她难以置信地感受着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那声音虽然有些沙哑,但对于长久以来无法出声的她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惊喜。
"太好了,我猜的,果然没错!" 一旁的何塞·巴登兴奋得手舞足蹈,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原来,他早就猜测到自己手中的这块怀表与格蕾丝的项链有着相同的原理,如今看到渔女能够发声,更是证实了他的猜想。
何塞·巴登和麦克正沉浸在成功的喜悦之中,相互击掌欢呼庆祝着。然而,就在这时,渔女接下来的举动却如同一盆冷水浇在了他们头上,让他们的庆祝声瞬间戛然而止。
只见渔女缓缓地伸出右手,将那块刚刚帮助她恢复声音的怀表再次递向了何塞·巴登身旁。她的眼神坚定而决绝,丝毫没有留恋之意。
何塞·巴登和麦克面面相觑,一脸震惊地望着渔女,完全不理解她为何会做出如此奇怪的行为。
明明已经可以开口说话了,这难道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吗?为什么渔女还要放弃这块神奇的怀表呢?两人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这对你……来说……真的很重要……”渔女静静地凝视着眼前的何塞·巴登,断断续续的说道。
就在刚刚,当何塞·巴登将那块怀表递给她的时候,渔女分明看到了他脸上那犹豫不决的神情。
这块看似普通的怀表竟然拥有如此神奇的魔力,可以帮助她恢复说话的能力,想必它定还有其他非凡的特殊之处。
而从何塞·巴登的表现来看,这块怀表对于他而言绝对有着至关重要的意义。
对于渔女来说,能够开口说话一直以来都是她内心深处最为渴望、梦寐以求的事情。
然而,如果要实现这个愿望所需要付出的代价竟是让他人割舍掉自己最为珍视之物的话,那对于心地善良、温柔如水的渔女而言,这无疑是一个无比艰难且痛苦的抉择。
毕竟,每个人内心深处都有一些无法舍弃的东西,它们或许是亲人的陪伴、或许是珍贵的回忆、又或许是对未来的憧憬。
而如今,却要用这些无价之宝去换取一个看似诱人但实则充满阴影的机会,渔女无论如何也难以接受。
在她短暂而坎坷的人生经历中,也曾遭受过诸多不公平的对待。那些冷言冷语、歧视与偏见如影随形,给她的心灵带来了深深的创伤。
正因如此,她深知那种被剥夺、被忽视的痛楚,更不愿意看到同样的悲剧在其他人身上重演。于是,尽管眼前的机会千载难逢,但一想到背后所要付出的沉重代价,渔女还是毅然决然地选择了放弃。
“谢谢你.......让我知道了........原来说话.......是这种感觉..............”渔女轻声呢喃着,声音微微颤抖,仿佛每一个字都承载着千钧之力。她缓缓地抬起手,将那块精致的怀表轻轻地放回了何塞·巴登手掌之中。
紧接着,渔女在何塞·巴登和麦克面面相觑的目光下,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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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混蛋!!!!”
“唉唉唉,别别别别,等一下,等一下等一下等一下”!
当时的场面可谓是极度混乱不堪,犹如一锅煮沸的粥一般。那么,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了如此混乱的局面产生呢?这一切都得从前段时间所发生的那件事开始说起.........
相信各位应该还对之前克利切被人推下楼梯的事件记忆犹新吧?尽管如今克利切本人已然回归到其原来所属的世界,但这并不意味着此事就这样画上句号草草收场了。起码对于园丁和厂长来说,他们可不会轻易放过这个事情。
毕竟,克利切曾经给予过他们诸多帮助,即便他已离开,他们依然决心要为克利切讨回一个公道。
此前,在安德鲁的暗示与引导之下,空军曾似有若无地向厂长提及,当下“慈善家”乃是这桩案件中嫌疑最为重大之人。然而,需要注意的是,截至目前为止,尚且并无确凿无疑的证据能够证实这一点。
既然暂时缺乏有力的证据支撑,那么直接去向当事人询问自然就是最佳选择了。
于是乎,厂长毫不犹豫地闯入了“慈善家”的房间。而当他踏入房门的那一刹那,眼前所见之景令他不禁眉头紧皱——只见“慈善家”正蜷缩在房间的角落里,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遭受了极大的惊吓一般,眼神里满是惶恐不安之色。
然而,厂长对于这些情况根本就毫不在意。要知道,在他眼中,这个世界里所谓的“慈善家”与另一个世界中的克利切,那简直就是天壤之别,他能够清晰地分辨出来二者之间的差异。
至于为何厂长会如此愤怒地伸手揪住这位“慈善家”衣领,其缘由其实很简单。当时,厂长甚至连一句话都尚未讲完,仅仅只是刚刚提到了克利切这个名字而已。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就在这时,那位“慈善家”瞬间变得惶恐不安起来,他的脸上满是惊惧之色,嘴里更是忙不迭地喊道:“不!绝对不是我干的!这件事情跟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