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泽话音一落,一股淡淡的墨香夹杂在花香中,常人很难察觉。
女子诧异的看了眼许泽身边忽然流转的一阵风,若有所思。
她问道:
“你想找青楼姑娘,何事?”
“一些私事。”
女子说道:
“我叫裴娘子,倒是认识一些经常过来唱小曲的姑娘。”
许泽道:
“在下许泽,想找一个小有名气的姑娘帮忙演场戏。”
“有银子吗?”
“自是有的。”
“公子稍等。”
裴娘子说罢,留下盛桃花的篮子,走进楼里,没一会出来,给了许泽一封信。
“公子可去醉花楼,找一个叫谭儿的姑娘,看信她就会明白。”
许泽接过信,再次拱手:
“萍水相逢,多谢姑娘相助。”
裴娘子摇头,伸出洁白的玉手:
“银子呢?”
许泽一愣,忽然觉得,这裴娘子好像一个女骗子呢?
“这…”
“银子给我代为转交,不然我不放心。你大可放心,奴家这酒肆,云淮两岸,无人不知,不会骗你这点小钱。”
许泽看了眼裴娘子,只见对方眼神真诚,便点了点头。
他是一个比较自信的人,相信自己的判断,这酒肆东家不会坑人。
裴娘子拿着钱袋子掂了掂,随后丢进了篮子里。
许泽好奇道:
“姑娘不问我想做什么?”
裴娘子笑道:
“醉花楼有些姑娘,只要银子给够,什么都能做,公子识的路吗?”
“在下会问路,告辞。”
许泽拱了拱手,转身就走。
经过一番打听,许泽到了醉花楼,望着眼前浑然一体的木质建筑,静默无言。
他前段时间还在听幼师讲要与不要这门深似海的思想品德课,仿佛恍惚间就成了大玹国一个街溜子。
这巨大的身份转变,许泽现在还没彻底缓过来。
即便如此,许泽也明白,秦家赘婿不能当。
且不说古时赘婿的低下身份,单单秦家三小姐已经死了的事实,就让人无法接受。
一场冥婚啊。
亏的原主的亲爹敢卖儿子,更厉害的是原主也敢愿意。
到头来,原主一死百了,可是苦了自己。
许泽走进青楼,因为低估了古时的消费水平,他只能坐在楼里吃着简单的小菜,喝着最廉价的劣酒。
他仔细的观察着四周环境,发现二楼上的姑娘最多。
有的姑娘妖娆妩媚,有的姑娘笑容动人,有的姑娘勾人心魄,却都抵不过那个蒙着面纱的姑娘。
“兄台也喜欢谭姑娘?”一个嫖客出声。
许泽眼神一亮,刚来就见到了谭儿姑娘,运气不错,是个好开端。
他侧头看向身边的非同道中人,再抬眼看了眼蒙着面纱的谭儿姑娘,轻轻的点了点头。
“在下也非常喜欢,只不过我等这样的人,难入谭姑娘之眼。”
许泽问:
“她名气大吗?”
“那是自然。只可惜,传闻谭姑娘喜欢吾盛书院的陈公子,与我等无缘啊。”
许泽露出笑容,名气越大,影响越大,醉花楼的谭儿姑娘是一个很好的目标。
强她准没错!
许泽笑道:
“兄台若只会感慨,自然无缘。”
那人问:
“兄台有妙计?”
许泽道:
“一力破万法,我打算入她闺房。”
非同道中人看向许泽吃的小菜,喝的劣酒,不觉得对方很有财,便好奇问了句:
“兄台打算以文打动谭姑娘?”
许泽摇头道:
“不,我会直接强上!”
许泽说罢,起身朝着二楼走去,只留下那非同道中人在风中凌乱。
强上?
这里可是醉花楼,楼内专门请了修士坐镇,这愣头青谁家的公子哥,怎么敢啊?
非同道中人望着许泽挺拔的背影,忽然觉得对方勇气可嘉,正在做一件别人敢想而不敢做之事。
不知为何,他觉得许泽的背影莫名的高大,随之,感慨万千的对着许泽的背影行了一礼。
许泽噔噔噔的上了二楼,直接给了那谭姑娘一封信。
待对方看完,也没留意人家微蹙的眉头,直接说道:
“姑娘可认识裴娘子?”
谭姑娘点头,裴娘子在云淮两岸,许多青楼女子都识得,她也的确认识,经常去那里唱小曲。
见对方点头,许泽心里松了口气,随后正色道:
“那你也明白信中的意思了。闲话就不多说了,咱们早些办完,早些了事,失礼了!”
许泽说罢,如猛虎一般扑了过去,只要强暴眼前的姑娘,不出几日,他的名声便会臭大街。到时候,有头有脸的秦家肯定会退婚。
谭姓姑娘吓的花容失色,不像装的。
“啊!”
“你到底是何人?”
许泽只觉得姑娘演的很像,心中一喜,不由更加疯狂的做模做样。
“滚开啊…”
“我是谭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