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晓兰道:“做短线做中线,分散投资,尽量做绩优股。”
许国瑞道:“哎,饶来绕去还是回到原点,去年你主张做庄我就很是不乐意,结果半年不到又放弃了,搞来搞去你是没有掌握稳定的赚钱方法啊,不知道你这个公募基金经理是怎么干的?”
葛晓兰听许国瑞这么训自己心里就一百个不乐意,心想自己也是有名的基金经理,什么时候有人敢这么说自己,再说还是你三顾茅庐把我请来的,现在基金亏钱了,不追究自己干涉我们工作的缘故就算了还一个劲的指责我,就愤愤道:“我们公募基金是拿的普通小散的钱,而且有三年的封闭期,不会受到短期波动的影响,也不会又这样那样奇奇怪怪的任务,如果完全按我的设想,我们是亏不了多少钱的。”
许国瑞大声道:“二部亏钱了可以算我的责任,一部三部也亏钱难道不是你的责任?尤其是三部亏的钱比二部更多,你说这是什么缘故,我甚至怀疑其中大有猫腻?”
葛晓兰一看许国瑞竟然怀疑自己的人品就毫不犹豫地反驳道:“如果许总要这样说,那么请许总拿出证据来?如果没有证据请不要信口雌黄,而且既然许总这么不留情面,我现在就申请辞职。”
许国瑞也没有迟疑当即就表态道:“我等地就是这句话,你要辞职就辞职吧,交接一下,六月底就走人吧。散会。”
回到办公室,谢珺珺看张万牛脸色铁青就关心地问道:“怎么啦,挨批了?”
张万牛道:“挨批算轻的了,葛总都被炒了。”
谢珺珺道:“葛总被炒了?人家不是知名人物么?怎么说也是响当当的基金经理,在基金圈是出了名的,怎么说炒就炒了。”
张万牛道:“资本是无情的,看你没有利用价值了,就必然要让你滚蛋,据说当时要请葛晓兰,也是利用她的名气融资和招人,现在目标实现了,自然就不想给她太高的待遇了,正好趁着亏钱的理由把她赶走。”
谢珺珺道:“也是哟,亏钱了还给人家几千万的薪水,作于老板肯定不甘心呀。”
张万牛道:“薪水倒是其次,听许国瑞说怀疑葛晓兰有猫腻,操作的股票和别的股东有勾连,如果这样的话问题就大了。”
谢珺珺道:“和别的股东勾连,然后把老板掏空?这个可能肯定有,牛一飞一直是葛晓兰的亲信,这次亏那么多确实不像话,别说许国瑞,我都怀疑其中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