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仙尊，我想回下界。”

在上界的第三天，江白终是没忍住对殷寄词和孟庭萧提出要求。

“我在下界宗门有一个同住的前辈，她对我很好，我离宗太久了，我想回去看看她。还有一个朋友，我失踪的时候他就在我身边，我得回去报个平安。”

她不觉得以药青衣那个性子会担心谁，但是意外发生出来这么久，还是得说一声不是？

“同住的前辈？谁？男的女的？”孟庭萧一连串地发问。

江白眼神奇怪：“女的，一个老太太，对我很照顾。”

“那朋友呢，男的女的？”

“男的。”

“多大年纪了？做什么的？”

“呃，丹修，年纪的话，我不知道。”

“那就是很老咯。”

“……”

“走吧，我和师弟跟你一起去下界。”

“啊？您二位也要一起吗？”

“不行吗？”孟庭萧微笑，“不乐意我们跟着？”

“这，这倒也不是，就是不想劳烦二位那么辛苦跑一趟呵呵。”

孟庭萧很是无所谓：”不辛苦，这有什么辛苦的，是吧师弟？”

殷寄词：“嗯。”

随后他起身走到江白面前摸摸她的脑袋：“我和师兄担心你会遇到危险，还是同行比较安心。”

江白：“可是最近那魔尊的事……”

“放心。”殷寄词笑了笑，“事关重大，不会那么快打起来的。”

这两人态度坚决，江白反抗不了，于是这件事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先去凤凰谷找药青衣，随后回天玄宗看望老太太。

——

红霜犹豫了很长时间决定还是去殷寄词的仙府找江白说个清楚。

她刚动身，红初拦住了她：“姐，你要去哪儿？”

这两天因为江白那突如其来的深情告白，大家看他们的眼神都变得不对劲起来，他们都不好意思出门。

红霜：“我，我要去找江白说个清楚，告诉她，我喜欢的人，只有净莲。”

红初的眼神更奇怪了：“姐，有没有一种可能，那只是江白的玩笑之语，她是不希望你再误会她和净莲的关系？”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假的，大家也都是当个乐子看，怎么她姐就当真了？

“那你怎么不说她是不想要你才对我说那些的？”红霜反驳了一句，把红初弄沉默了。

“红初，你见识少所以不懂。”红霜叹了口气，语气复杂又深沉，“在人间的话本子里，有许多女人与女人之间的……感情。”

她似乎是难以启齿，说话也变得吞吞吐吐起来。

“总之，她对我的感受就是我对净莲的感受，她一定是对我……唉，总之，我喜欢的是男人，钟情的是净莲，所以我必须跟她说清楚，我心有所属，她喜欢我这样的女人是没有结果的。”

红初：“……”

红霜走了，走得正气凛然，仿佛要上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