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能把陈伯气成这样的,大概率是出轨了。
出轨了?我说我怎么没有看到我嫂子呢。
要我说,如果真是出轨的话,这打的都是轻的。
对,要是往前推个一百年,他都得浸猪笼。
......
听着两人的玩笑话,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虽然他们不知道我为什么挨打,但还真让他们两个猜对了,我就是出轨了。
没好气的白了两人一眼,我侧过了头。
这个时候,铁蛋儿乐了,对着王帅说道:你看,又不是咱们两个打的他,他还给咱们甩脸子。
王帅立即点了点头,附和道:打是亲,骂是爱,打就打了吧,又不是外人打的。
够了!
我转过头,对着两人怒斥道:你们是来看我的还是来挖苦我的?有你们这样对待病人的吗?
王帅挠了挠头,憨笑道:哥,你不会真的出轨了吧?为什么我嫂子没来看你?
正在说话的时候,耗子进来了,一进门,他盯着我上下看了看,一脸不可置信的问道:我陈伯伯打的?
铁蛋儿乐道:除了你陈伯伯,谁还敢打他啊?
啧啧啧,下手可真够狠的,哥,我陈伯伯为什么打你啊?
耗子也挺八卦,坐在床边,一脸期待的看着我。
我指了指门外,轻声说道:你们三个,滚出去,看到你们,我头疼。
他们三个人中,只有铁蛋儿最不尊重我,他撇了撇嘴,一脸不屑道:都被打成这样了,还吹牛逼呢,行了,也就我们哥几个来看你了,你这今天还得指望我们几个呢,我劝你还是低调一些好。
我:......
正如铁蛋儿所说,一连三天,没有一个人来看我,而他们三个却是对我寸步不离,虽然时不时的对着我冷嘲热讽,但我也习惯了。
终于,在第四天的时候,我忍不住出了院。
开着车子回到家的时候,我看到了我家大门上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几个大字:陈富贵与狗不得进入。
我正准备踏进去的脚又收了回来。
铁蛋儿在后面轻轻的拉了拉我,低声说道:我听村里面的人,你爸正准备跟你断绝关系呢,要不......你找个地方躲躲?
躲?
我皱了皱眉头,这件事不是躲就行的,我必须要勇敢的去面对,因为我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一旦等到我二叔回来,那我更没有好果子吃。
并且这几天我想了想,虽然我事情做的有点过分了,但是我好歹也是他的儿子,他凭什么把我往死里打?
这个时候,我也有些生气了,将门上的牌子取下来撕了粉碎,接着,我抬起脚走到了里面,用着不大不小的声音喊道:我陈富贵又回来了。
但是没有人回应我,大约七八秒钟以后,我爸从堂屋里面走出来了,他的手中还拿着那把皮带。
看到他,我情不自禁的往后退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