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遇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许知意:
“嫂嫂你真厉害啊,这都能准备好。”
陆肆嘴角又抿成了一条直线:
“你该回去休息了。”
陆遇拍了拍自己的头:
“哦哦,那我就先走了。”
许知意也站起身来,对着陆肆说道:
“我先找个地方更衣了,你在这边看着东西。”
陆肆也跟着下了车,对着陆遇说:
“你在这边先看着东西,我一会再回来。”
许知意挑了挑眉:
“你要跟我一起去?”
......
陆肆心想一起去更衣这种话她都能说出口。
“不是,我就是去外面散散步。”
许知意的目光落到他的腿上。
陆肆甩了一下衣袖:
“我是断了腿又不是瘫了。”
许知意发现,说好不是跟她一起去更衣的陆肆,却一直跟在他后面。
终于走到没人看见的地方,许知意扭头问他:
“你不是散步吗,干嘛跟在我后面散步。”
陆肆往后面看了看:
“你快点吧,一会看不到我们,官差又该找过来了。”
许知意忘了这茬,万一找来的时候,正好在小解就不好了。
“那你离我远一点。”
“为什么。”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让你远一点就远一点。”
许知意在一块大石头后面解决了,他们两个还没正经在一起,她可不像形象先被这些东西破坏了。
陆肆听见声音,脑海里就想起前几天早晨起床的时候,她的腿搭在自己腰间,自己是看见过那片嫩红的。
晃了晃脑子,让那些想法离自己而去。
他像小狗一样,守护着自己的地盘,观察着四周坏境。
晚上他们自然是睡一起的。
深夜,陆肆抱着不知什么时候蹭过来的小女人,嘴角微微扬起,在野外睡觉。
许知意自然穿的严严实实的,还是随着扭来扭去,胳膊小腿上的皮肤都露了出来。
陆肆不厌其烦地替她盖上,最后没办法了,只能将她紧紧搂紧怀里。
低头就看见她莹白的脖颈,想起上次看见的红痕。
舌尖舔了一下牙根,亲了上去。
久久才放开,原来在她身上打上烙印是这种感觉啊。
第二天早晨,许知意是被一阵暧昧的水声跟娇/喘弄醒的。
她揉了揉眼睛,昨天睡觉,大家都是各自找地盘睡的。
耳边听见远处传来的声音:
“跟了我,以后你就有白馒头吃,有水喝。”
“好的爷,您轻点,太厉害了,我都受不住了。”
许知意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从木板车上跳了下来,就看见不远处一番景色,如果她没看错的话,那是二房20来岁的姨娘跟一个40岁的官差在.......
陆肆捂上了她的眼。
却没捂住她的心。
她心想,对方真是饿狠了,什么都吃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