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紧闭着牙关,刚才被她碰过的臀部好似因为紧绷也没了知觉。
许知意看他不听好赖话,直接将水递到他跟前:
“喝不喝,不喝我拿嘴喂你了。”
陆肆不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她是真的敢,于是接过水杯一饮而尽。
喝完之后,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感觉一股暖意从胃里慢慢舒展到全身。
当然 除了凉嗖嗖的屁股,他将水杯放到一旁,面带赧色:
“你给我盖上点东西。”
许知意的视线扫过男人紧实的翘臀上,从床上扯过元帕就盖了上去,指尖在他身上停留了一下。
也不知道打的时候,有没有把下面那玩意打得失去功能,现在让他翻过身检查一下,好像有点太过分。
陆肆只觉得女人不动了,灼热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停留着.......
他想往里挪一挪,却扯动了伤口,立刻老实了:
“去拿来纸跟笔。”
许知意扯过一旁的凳子,拉到他床前:
“你还要和离?我说了我现在不跟你和离,或者我睡你一次就跟你和离。”
没自己他有得苦头吃了,不过对方要是一直拒绝,总不能倒贴上去吧。
取个种子就跑,大不了路上跟在他们前后帮扶一二。
陆肆听见这话也不管屁股上的伤口了,直接坐了起来:
“你怎么这么口无遮拦?”
他忘了,他身前是没有衣物的。
顺着许知意的视线他才察觉到什么,立刻盖住了。
“你.......”
许知意看见那物大小,觉得甚合自己的心意,当即决定一次有些亏。
陆肆因疼痛,额头上的汗又滴了下来:
“和离是你现在最好的选择,好在我们并没有行夫妻之实,你未来......”
说到这里他有些心虚,毕竟她也算碰过自己身体了。
从昨天晚上自己被临时传召入宫,却从自己身上搜出莫须有的贵妃的画像。
他就知道这次遭了,皇帝当即决定对他杖刑七十逐出宫中。
这应该只是第一步,接下来或许会将他贬为平民。
也许从他这些年打了那么多胜仗,在百姓里名声越来越好的时候就决定了这样的命运。
许年年看他说正经事,脸色也开始严肃起来:
“你是想说接下来你会被流放的事情吗?”
陆肆怔了怔:
“流放?”
他倒没想过会被流放,也觉得当今圣上不至于做到如此地步。
许年年挠了挠耳根:
“是这样的,我父亲给我传来消息,说你即将被流放,让我跟家里断绝关系,所以我刚才一时想不开去上吊。”
陆肆脸色更冷了两分,他能看出许知意说的应该不是假话。
如果要流放,那他们一家岂不是都要被连累?
可是他大哥战死沙场,父亲残了一只胳膊,为这大朝都曾留下汗马功劳。
他突然想起父亲说的一句话,“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去他的臭狗屁吧,他想活得好好的。
陆肆的声音有些沉:
“不和离的话,未来你即将吃苦了。”
“无所谓了,反正我和离了也回不去,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她说这话倒是真的,原主父亲确实听见了风声,安排了她一个不受宠的闺女嫁过来,不过传信是假的,他才没那么好心。
陆肆第一次认真地看了眼面前的女子,容貌艳丽,肌肤雪白,腰肢纤细,该鼓的地方鼓,该圆的地方圆,一双杏仁眼含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