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边的话:
这本书是我12年的时候写的,起因是一场梦,本来作为丧尸发烧友的我就很喜欢末日之类的文,再加上12年的时候传的沸沸扬扬的玛雅末日,于是就突发奇想以周围同学们为主要人物写篇小说过过瘾,见大家看的比较起兴就一直续写了下去,后来因为一些不太容易解释清楚的原因就搁置了;
时光荏苒,我们也毕业了好多年,有许多同学都成家立业、渐行渐远,当我再次翻读起来这篇小说,我竟然体验到了那年和同学们在一起的日子,恋旧的我决定重新整理一下这本书。
说回本书,在我的规划里一共分为四个大阶段,第一阶段又分为两个场景时间线,此篇为第一场景时间线,主要讲人物之间的关系和铺垫一些世界观,随后会继续更新第一阶段的第二场景时间线,主要用于完整世界观和引出第二大阶段。
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作为新人的我还有许多东西要学,许多领域还未涉及,如果有不足之处还请谅解。
还有,本故事完全属于个人臆想,人物情节内容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最后祝大家看的开心,感谢大家的支持,谢谢。(手动鞠躬)
——噩狼丨伪神丶
2013年4月12日周五
中州省YZ市第一中等职业学院
“来自半人马座的彗星群景观将于近日出现,据专家研究表示,一部分彗星被木星及其卫星引力捕捉,它们将会成为太阳系中的一员,并且有外围碎片通过引力弹弓进入地球轨道,预计最终降落至我国中州省位置……本台记者为您报道。”综合办公楼三楼校长室里,已过中年的康校长正在踱来踱去,似乎有什么困扰,旁边电视上播放的新闻也吸引不了他。
“咚咚!康校长。”外面传来轻微的敲门声。
“进!”康校长似乎已经等候多时了,半秃的地中海上渗出了细小的汗珠。
“怎么样了?有什么好消息吗?”康校长急切的问道。
“来不及了,现在已经来不及了,他们已经在路上了……”说话的是学生科的高科长,学校大大小小的事情都需要经他的手处理,三十出头的高科长已经坐上这所学校的第二把交椅了,老师们都背地里称呼他为高副校长。
“唉!为什么偏偏是我们。”康校长沉默了,诺大的校长室也安静了下来。
4月13日周六次日下午就业部教学楼二楼东侧男厕所。
“嘶~呼……”一团青烟消散,我扔掉手里的烟头,“走吧,一会该上课了。”这里是“烟民”的聚集地,大家经常趁着下课时间来这里偷偷抽上几口,虽说已经成年,但学校为了顾及形象,明面上还是禁止学生抽烟的,这群“烟民”的烟品种也是各式各样,便宜的三五块钱一盒的,也有富家子弟抽几十块钱一盒的,当然也不乏有又穷又瘾大的,只揣个火就来了,看见面熟的同学拿出香烟,就殷勤的帮忙上去点火,人家也不好意思,只得给他让一根,成功白嫖。
这里因为地势及一些其他的原因,很少会有男老师来东侧的厕所方便,学校领导们更不会来这里,传闻之前有位学姐因为恋情在教学楼东侧跳楼自杀,后来家属来学校闹事,找了个道士把东侧的外墙泼了些什么东西,自那以后经常听说有保卫科大爷夜里听见有女生哭泣的声音,(咱也不知道谁大晚上往教学楼跑。)所以成年人们都觉得晦气,宁愿多憋一会,也不来这边方便;不过话说回来,哪个学校还没有一个闹鬼的地方了,这些传闻可吓不到我们。
“等我再抽最后一口。”说话的是我的死党,我们住一个寝室,还是同桌,我俩的爱好、身高、体型甚至名字都差不多,当然这里没有办法透露真实姓名,就叫他猎人吧。
“走走走,待会杨少来了就很尴尬了。”我催促着猎人,口中的杨少是我们一个圈的,我们三个是班级寝室里出了名的“大烟鬼”,杨少也是我们圈里唯一的阔少,那个时代我们都是安卓系统,人家都已经是“爱疯”了,这次怕碰见他是因为猎人不知从哪里搞了两根高档烟,三个人肯定不够分的,于是就我俩偷偷跑出来抽了。
厕所距离我们班级不远,回去的路上,偶尔听见一些校友们在三五成群的讨论着什么流星雨之类的,小女生喜欢的东西,切~
“这俩货又跑去冒烟了。”刚到班门口,就听见有人在吐槽我俩,听这贱贱的声音就知道没有别人了,贱人岩,原名于岩,也是我的死党之一,身高180,体重也是180的一个身材均匀的大胖子。
“不冒烟儿的人啊,少了一种消遣生活的方式。”猎人常常以优雅的清新脱俗自居。
“咋不抽死你俩嘞。”旁边的小七说话了,他与贱人岩是名副其实的发小,从小玩到大,为人聪颖善于观察,喜欢帮助人,就是长了一张比贱人岩更损的嘴,冷不丁的就会给爆出一句终结聊天的话。
“话说回来,你俩今晚不打算回寝室?”我问道。
“听说今天就能看到彗星了,千年难得一遇呢。”贱人举了举他手里几万块钱的宝贝。
对于喜欢摄影的人来说,好的作品不仅仅需要好的硬件支持,更多的则是罕见的风景。
“怎么?你俩呢?不来?”小七问着猎人我俩。
“其实并没有多大兴趣,还是想躺被窝看小说。”猎人伸了个懒腰。
我也是没多大兴趣,正在想怎么编个理由不去的时候,从一旁传来了我们班大喇叭激情的声音,这个带着厚底眼镜的小胖子是我们班的话事人,一句“俺姨说了!”叱咤周围所有班级,他的一个大姨是我们学校的一个老师,许多小道消息都是他从他大姨口中得知的,然后再传达给我们。
“听说了么,听说了么,咱们学校要给隔离起来了。这星期不放假了。”激情见人就问道。
这个倒是比较感兴趣,如果这星期不放假,对于我们来说就是极大的打击,没有生活费了呀,家里一个大周(十四天)只给二三百块钱,除去日常开销仅存下来的就是烟钱,所以越是到该放假的时间段,就越拘谨。
“真的假的?”这可关乎着我们的“生死存亡”啊。
“真的,俺姨说了。”激情见有人搭话,一脸骄傲的说道,感觉自己消息多灵通。
“那去求,赶紧回寝室捡捡床下的烟头还能坚持几天。”猎人嘿嘿笑道,对于这种完全不切合实际的消息,我们一般都选择一笑而过,毕竟这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不信拉倒。”激情感觉到了猎人的嘲讽,气鼓鼓的走了。
“对了,暴君你来不来。”小七话归正题。我便是他口中的暴君,我知道这个名字有点中二,但是写道德经的祖师爷愿意。
“我……晚自习下课再说吧。”我随便搪塞了过去,不是我不想去,而是我还有一个烦恼很久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如何在不做渣男的前提下分手我的现任女友小情绪。(又当又立)。
她其实很好,从不会主动问我要什么,别人的都是要礼物买衣服,她从来不跟我提过这些,就是情人节都没有问我要过一束花。但是自由惯了的我从认识开始就一直被她束缚:不能抽烟、一星期只能喝一次酒、不准跟漂亮校友搭话,最难受的就是随时保持联系,如果一个电话没有接,一个信息没有回,等待的便是冷暴力的对待。她可不管你有没有事情,随时都会给你分享她的一些我看起来很无聊的事情,我还得被迫回复,这不今天上午还给我发了张她在医院陪朋友的照片,还有什么外国人之类的东西,咱就是说现在什么时代,碰见个外国人有什么稀奇的,我这星期来上学的路上还碰见个外国流浪汉呢,所以这些我完全都没有心思仔细看。累了,乏了,小年轻哪里懂得什么是爱情,开始就是美好,烦了就是烦了。
“行吧。”小七看我也没有多想去,也就不追问了,转头与贱人岩讨论着这次放假回去打游戏的事情。
晚上两节课很快便过去了,下课铃一响,大家都争先恐后的朝着操场跑去,以便于先占一个好的观赏位置。
“你来真不来?”贱人岩抱着好几万的大宝贝在门口问着。
“唉,走走走!”猎人似乎也是被什么烦心事给干扰了,没有心情回寝室了。
既然猎人也去了,那我也去吧,寝室里没啥人了自己呆着也没意思,随大众吧。
操场门口,校方竟然细心的安排了几个男老师和学生教官维持秩序,依次进入操场坐下。
“各位同学,注意安全,不要拥挤,注意脚下……”高科长拿了个大喇叭站在一边喊着,额头渗出汗水不知道是累的还是急的,抑或是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