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洗澡回来，还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进厨房却看到何雨柱守在饭盒跟前。

他知道何雨柱想干嘛，反而没之前那么暴躁了，只是语气有点冷漠。

“啊......”

何雨柱一直在想事情，没有注意到何大清进屋。

被突然一问，刚才想好的说辞一股脑全忘了，想了想，还是直接问吧。

“爸，还有没有商量的余地？你就真的非走不可？”

何雨柱的语气很平和，他已经准备好接受何大清的怒火。

能谈就谈，不能谈他也不会有好脸色。

何大清似乎早就料到了何雨柱会在次质问他，只是没想到会是现在。

也许是趁着洗澡的时候想清楚了一些事情。

这一次，他没有在发火。

反而是一屁股坐在何雨柱旁边，道：

“傻柱......”

“何雨柱。”何雨柱纠正何大清。

“好，柱子，你妈走了三年多了，这些年我又当爹有当......”

“哎......我跟你说这些干嘛？你也不懂。”

何大清叹了口气，缓了缓继续说道：

“你白阿姨人不错......”

“爸，她跟我没关系，是陌生人。”

何雨柱在次纠正何大清。

对于白寡妇，他说不恨，毕竟不是她逼着何大清去跟她好的，但也肯定不愿意叫她阿姨。

何大清愣住了。

他对自己这个“傻”儿子太了解了，可是今天，何雨柱却让他感到陌生。

压迫感非常强。

不过，箭在弦，他既然坐下来，就肯定想要跟何雨柱说清楚。

“柱子，你别打岔了。”

何雨柱：“......”

何大清继续说：“你现在大了，能照顾好自己。”

“你看，你现在学徒没啥工资，要不去轧钢厂食堂顶我的班吧？”

“再怎么说工资也高一点，里面的厨师、领导跟我关系也都不错，你去的话，他们也会照顾一二。”

何雨柱听出来了，何大清是铁了心要走。

如果不是他选择摊牌，何大清又怎么会想到让他去顶班？

又怎么会想得到他一个学徒工养不活自己？

想清楚这些，何雨柱突然没有了要挽留何大清的心了。

但是总归是父子一场，有些事该提点的还是要提点一下。

“爸，你想好了，是吧？”

“你不要雨水了，没有关系，我可以把雨水带大。”

“但是你了解那人吗？”

“如果她只是利用你赚钱，利用你帮她养儿子怎么办？”

“当然，我只是胡乱猜一嘴，我相信你能看得见。”

何雨柱知道如果直接说白寡妇是想让他拉帮套，何大清肯定不会信，只得用这种假设的口吻提点一下。

如果何大清稍微有点脑子，只要愿意想就能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