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最初之神却偏偏不这样回答。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而且，我们已经见过面了。”

见过面了吗？

秦燕抓住手中神剑，狠狠划落。

除却在臂铠上划出些许微不足道的火花外。

造不成任何有效伤害。

当然见过面了。

在现实世界，与十耀交手之时。

时耀曾经发动过能力，探索他的过去，而来到比秦燕这个个体更加遥远的过去之时。

仅仅是接触到残影就差点瞬间毁掉抵达SSS级超凡者的精神。

那是已死去的生灵，光是体内残存的能量辐射就足以影响到无穷多的多元宇宙。

而那死去生灵的名字，哪怕是第一次见到祂的生命，也能够说出。

“永恒。”

未来雅塔莱斯的背后浮现出第一层的虚幻未来。

而在未来之中，已经隐隐约约看见了一抹死去的灰色。

那是亡者意志的能量辐射。

哪怕是虚幻的事物，也要迎来不可避免、无法挽留的最终之死。

最初之神笑了。

隔着装甲，秦燕依然能够听见笑声。

熟悉，又带着几分陌生。

下一刻。

他死了。

未来雅塔莱斯装甲被瞬间贯穿，极端的死亡瞬间摧毁了纯能化的躯体。

背后的虚幻未来也随之消散。

但亡者意志只是收回了手，就像闲聊一样说道。

“哦，是的，永恒。”

“我很高兴你还记得我的名字。”

“这样才不算是背典忘宗。”

祂随意的踱步，毫不在乎自己唯一的听众已死的事实。

咔嚓。

下一刻，全新的未来诞生。

正如同型月世界擎天神阿特拉斯猜测的一样。

无限多的可能性，无限多的未来。

总有一种是秦燕不会死去的，故而。

他能够无穷多次数的从虚幻未来之中回归。

每一次回过，都代表着虚幻未来层次的上升。

“我不认为，我忘记我，是背典忘宗。”

第二层虚幻未来在诞生的瞬间就染上了死亡的灰。

比第一层的虚幻未来更快。

但秦燕似乎毫无所察，又或者，他知道了，只是毫无办法。

“我早就知道你存在，只是我没有想到……你居然就是所谓的亡者意志。”

“也是，无穷多元宇宙之中，也只有永恒之死，才能够诞生出一个站在无穷多元宇宙顶端的生灵。”

“我应该叫你亡者意志，还是最初之神，亦或者永恒遗念呢？”

最初之神的声音又轻快了几分。

“当然，都可以，但我更喜欢你叫我永恒。”

“而且，我要纠正一点，不是诞生一个。”

“而是三个。”

咔嚓。

第二层虚幻未来破碎。

秦燕从第三层虚幻未来中走出。

他捯持钢之神剑，眯起眼睛。

“三个？如果我没猜错，绝对存续圈与万物终死会的背后，都是永恒之死的残留，一者是死亡的最初之神，另一者是完美的最终之神，还有一个呢？”

咔嚓。

未来雅塔莱斯的装甲再度破碎。

最初之神微笑着说道。

“当然是『未来』。”

“夹在最初与最终之间，属于现在的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