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兰原本在漫无目的的走着突然从远处的广场上传来了一歌声,那那首歌是他曾经循环了不下一千遍的《十年人间》。
等白玉兰走到那,站在层层人群之外后,那首十年人间正好来到了高潮。
到最后竟庆幸于夕阳仍留在身上,来不及讲故事多跌宕,有最崎崛的峰峦成全过你我张狂。
到最后竟庆幸于夕阳仍留在身上,来不及讲故事多跌宕……他现在听到这十年人间总觉得那故事里像是缺失了什么。
是什么呢?
白玉兰回到了家,他接下来的每一天虽然都过得很充实,没有如常的三点一线,该玩该吃该喝喝。
但他却总是觉得好像有一件事他还没有去完成,可怎么想都想不起来索性他就不去想了。
这一晃过去就是十年,他毕业后在戏曲和古典舞中选择了后者去发展,成为了一所艺校的古典舞老师。
他还记得当时他的专业课老师曾问过,他明明在戏曲方面更加会有所成就,为什么要选择古典舞?
他当时其实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不想在戏曲上成为别人的老师,原因的话他说不上,按他当时所说不想就是不想哪有那么多理由。
他在学校学生给出他的评价往往都是最高的,长得好看,性格温柔,哪哪都好,这要不是老师都能成为他们Crush了。
就是有一点挺奇怪的,这位白老师不喜欢别人称呼他为师父,说是师父这个称呼显老。
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推移,转眼就已经来到了这第十年的冬天,昨天晚上他突然做了一个梦,一个很奇怪的梦。
梦里,他在一处戏园子里,看到那戏台子上有一个套着一红一白两件戏服的男人,在那咿咿呀呀的唱戏曲。
他在那台上不停的唱,就算嗓子已经唱哑发不出声音依旧不止,他在旁人那知晓那曾经也是一个风华绝代的人。
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的家族落魄了下来,而他那个曾经强盛家族的家主现在却成了个疯了的戏子。
他原本想上前叫那人停下,可是画面一转他又来到了另外一个地方。
这里似乎是个房间,房间里很黑有一只发着光的蝴蝶飞到了他的面前,似乎想指引着他去哪。
蝴蝶飞过光芒照在四周的墙壁和地上,他能看见那些地方上好像都挂满了一朵朵血红的花。
他跟着那只蝴蝶来到了房间的深处,借着蝴蝶发出的微光他看到了空间的深处是一张床,床上躺着个蜷缩的人。
那个人的食指上沾满了鲜血,脸上戴着一副墨镜,随着他的到来那墨镜从脸上滑落到了地上,露出了下面那一双银灰色的双眸。
那双眸黯淡无光,而床上的那个人似乎也已没了生息。
在这世上无人能发现的一处阴暗角落里死了一个瞎子,无人知晓,无人在意。
接下来他又到了一处人来人往的大街之上,这里似乎很热闹,只是突然有一个人将他撞了一下。
他转头去看就见那人看着三十来岁,但那头发却已经花白,周围的人都对他视若无睹,嘴里依稀在说,你瞧那疯子又出来找人了。
原本白玉兰他没有去在意那个旁人所说的疯子,可是他的余光却扫到了那疯子脖子上挂着的玉牌。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很想很清楚那玉牌,他追上了那个疯子拉住了他,他将那玉牌拿起看了看。
正面刻写着天真,翻过来后面则是无邪。
他眼前的那个疯子抓住了他的手,张了张嘴像是想要说什么,可白玉兰又被拉到了下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