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带一提，苏明不理解，是因为祂已经把那至高视野的那一次呼吸功夫所有得来的信息都给打包送人了。

“他亦受到其他两位……”

苏明突然大声的打断，“制衡个屁！三至高现在谁都制衡不了，祂们干仗，哪有功夫理你，再磨叽，我你就当我没来过，我们公事公办，我用英灵殿，轰开你的龟壳，咱们彻底做过一场再来。”

克苏鲁脾也也炸了，虽说祂不喜旧日身份，但一个生命，与祂平等对话已经是莫大的荣幸，哪来的胆子威胁祂！

然而，没等克苏鲁微压降下，一股与苏明交给他的元初之灵模型同等气息降临，它恢宏而又神秘，乍一看，克苏鲁甚至感觉到了至高临门！

这股气息来的快，去的也快，若非这里是克苏鲁的主场，克苏鲁都要以为刚才的那一瞬是错觉。

老头的眼眸彻底凝聚成一根细线，他的躯体彻底炸开，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飘忽的虚影，这虚影高坐方尖碑打造的神位之上，周深数根触须散乱在神座周遭。

此时此刻，克苏鲁算是真正展露出了祂的本尊，尽管只是投影，尽管真身依旧在中央，但那独属于旧日的压迫却是实实在在的。

这是一种尊重，同样，这也说明了元初选民的重要性。

当然，压迫是相互的。

生命层次压迫让苏明头都不禁低了下来，但很快，克苏鲁周深气息内敛，甚至为了方便与苏明对话，祂主动给自己加了马赛克。

随着苏明那可能的，最后一张底牌揭开，双方算是彻底摸清楚了对方的底。

双方都是心比天高的存在，不同的是，苏明要加个后缀，命比纸薄，不过不重要，重要的是，克苏鲁知道，眼前之人是同道中人。

“梦境可以给你，甚至，我褪去的旧日躯壳也可以给你，但我要你刚才展露出来的元初选民。”

苏明气笑了，“你知道刚才的是什么吗？就想伸手要。”

“你以至高为参考对象，凝聚而出的灵魂？”

众所周知，基础越好，学习越好，这个在任何世界都是通用的，所以，这也难怪克苏鲁会认为这是至高灵魂作为模板。

只不过，这个基础是旧日就很扯。

苏明没有多言语，这已经涉及到了他最为核心的秘密，他想纱布尼古拉斯许愿不被窥视记忆，其中很大一个目的是用手中的一副牌，打旧日，亦或者至高一明一暗两张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