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推移，苏明手中灵体此时此刻，已经爆发出了一股让克苏鲁都为之窒息的气息。

当克苏鲁也难以承受精神力灌输后，苏明终于停了下来，苏明摸了摸额头的虚汗，声音中虽然带着疲惫，但神情却异常振奋。

“知识属于唯一，这个是公知，是整个真实星空和虚假星空的共识，但是什么赋予了唯一如此的伟力？是知识成就了唯一，还是唯一成就了知识？亦或者，祂们本就是一体的。”

苏明手中，本不为生命的灵体此时此刻，诞生了一股压塌虚空的气质，此方空间已经不再可以承载它了，哪怕是现世也不行。

“唯一便是知识，或者说，唯一便是知识的聚合体。”

“所以，无论是旧日还是至高，本质都是唯一对自己的复制品，我等体内可以存在数种知识，因为我等皆是唯一的化身，这边是生命与旧日最为本质的区别。”

此话一出，苏明便知道，眼前的存在并非真就一天天的就知道宅在封印之地捣鼓毁天灭地的事情，祂是真的在思考，在实验，在整个旧日团体中，除了三至高这种天然就生而知之的存在，克苏鲁便是其中的智者。

而祂与自己都发现了真正掌握命运的唯一途径。

在一条路上，走到底！神不是终点，甚至算不上起点，神不过是完全容纳这条知识的个体罢了，真正的起点，在于拥有者决心用自己这条路径上的知识，达到一个什么样的高度，或者准备用自己这条知识，去做什么！

这个道理苏明在见到杀神的时候，便有了一点猜测，杀神以杀行医，这太过特殊，也让他看到了超凡知识不一样的一面，这不是到神层次的触类旁通，而是真正意义上的利用知识。

到后来，海音寺响辅凭借自身学识，学会一系列旁门技巧，海德拉体内具备了如此之多的超凡知识，却依不算旧日……

苏明是一个善于从身边学习的人，他不会被主流观念所左右，在凡人阶段，他就不认可冒险就是玩儿命，所以有了怕死冒险家，少爷的娱乐活动，最稳救星之类褒贬不一的称号，而当他接触到超凡领域后，其他任何人像向他灌输的超凡理念，他都保持着质疑的态度，哪怕是他自己亲生体会到的，他都会多方验证。

一个连自己都不信的人，如何让他去相信世界对生命，对旧日，对至高，对唯一的判定呢？

苏明手中的灵魂被克苏鲁接过，此时此刻，这个灵的体内没有任何知识，有且只有高度凝聚的精神力以及精密到可怕的灵类物质排布。

克苏鲁可以肯定，吞了这么一个东西，绝对不是进补，而是凡人吞金，根本消化不了，甚至于，它是旧日吗？不是，它是生命吗？也不是，那么，它是什么？

“是一种与旧日平行的存在，我称它们为元初选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