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竞演,一共千位选手。可代表‘仙阳’参加天下‘花魁大赛’的,有且只有一位。”卢修斯面色肃穆,俨然一位沙场老将。“说是千数。实际上对我们有威胁地,只有‘栾夜’、‘宫彩’二女。”
“确切地说,应该只有‘栾夜’。”卢修斯话音刚落,刘易士便接了话茬。
“‘宫彩’虽也不差,但毕竟是土生土长地琴国人。秉性纯良,行事本分。她所倚仗的,便是勤学苦修得来地本事。而单论‘花魁’本事,薇妮不弱任何选手。”刘易士说得斩钉截铁。
“亦是说,‘栾夜’有可能使阴招?”奥斯卡登起了眼。“那还说啥了。先把她弄死了事!”“嘭”地一拳,将酒花都砸出了杯。
“‘仙阳’城里暗杀‘花魁选手’?青胡子,脑子是个好东西。”绿胡子萨克里开口便是讽刺。
“‘花魁选手’怎么了?惹毛了我,一把火将城市点了!”“咕咚咚”奥斯卡将一大杯酒喝个干净。
“所谓‘花魁’,是为了提高国名,女性自我提升之途径,亦是入得“王族”、蜕变之捷径。尤其后者,更是我们辛苦蛰伏数年地目标。
车队无外人,口无遮拦当然可以。真动此念,你将被立逐离社。”卢修斯一开口,便将酒精上头地奥斯卡按回了座。
“此间车厢经魔法加持,可当临时指挥所。出去后,切记管住手脚管住嘴。不管如何热闹,不可离薇妮左右,也不许旁人随便靠近。
我们势单力孤,行不得暗杀计谋,却不表示别人不行。成败在此一举,拜托各位了。”卢修斯右拳探出,狠狠砸在自己心口。
“不离不弃,生死相随。”六个矮人异口同声,齐声应和。声音之大,将昏昏欲睡地韩飞吓一哆嗦。
“那个,商量好了么,需要我做什么?”薇妮提醒。几年来,矮人对她呵护有加。即使严厉,也是为了鞭策,可以说什么都是为她好。
就是什么决策都不经过她,这点属实郁闷。今儿又这样。演出是她,或将有危险地也是她,咋就没人问问她的想法呢?
“平常心,如训练般演出便好。之前说过,‘即便在漫长地精灵历史中,你也是最为出色地艺术家。’这句话不是恭维。”卢修斯目光中隐含了太多深意,但他不说,薇妮也就懒的深究。
“见招拆招,无招胜有招。相信信仰地力量,出发!”卢修斯带头向出口走去。其余人不敢怠慢,忙拱卫着薇妮一并行动。位于最后地韩飞则将刚领悟地“战意”暗暗催动。慵懒与懈怠更是一扫而空。
“哗……”滔天声浪震耳欲聋。韩飞刚出车厢,便两耳轰鸣,除了呐喊啥也听不见了。那呐喊虽巨,内容却极是单一。无非就是不断重复的——
“为你!”
“为你!”
“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