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员外,刘公子,你们就安心的去吧,有我在,你们足以瞑目了。”
......
凤雏村,首富王员外家中。
王富贵有些震惊的站起身来,看着前来汇报的下人说道:
“此话当真?刘员外父子昨天暴毙而亡?”
下人点头称是:
“此事千真万确,我亲自过去查看过了,如今灵棚都已经搭建了起来,两条人命,确认就是刘家父子。”
王富贵微微一愣,随后脸上露出笑容:
“好好好啊,刘家处处压我王家一头,如今他们遭此变故,这正是我王家蚕食刘家产业的大好机会。”
王富贵眼神露出一抹精芒,对着身旁的下人吩咐道:
“立刻随我去刘家吊唁,我们先去探探刘家虚实,再做其他打算。”
......
翌日,刘家发丧,偌大的家业,只有唐艳茹一人披麻戴孝,看着好生可怜。
不多时,前来吊唁的客人陆续到来。
大多都是本村的村民,以及和刘家关系相好的农户。
最引人注目的,当属凤雏村的王富贵了。
只见王富贵装模作样的焚香祭拜,随后看向唐艳茹:
“艳茹啊,人死不能复生,你也不要太过伤心,毕竟活着的人还要向前看。”
王富贵眼神在唐艳茹身上来回游走,手指抚摸起了自己那稀疏的胡须:
“以后要是遇到了什么困难,尽管向你王叔开口,叔叔我一定会尽量帮忙的。”
唐艳茹有些抗拒王富贵的眼神,只是礼貌的点了点头便转过身去。
王富贵眼底淫光闪耀,心中已经开会盘算着将唐艳茹收入囊中,以达到他吞并刘家产业的目的。
“艳茹啊,叔叔我大老远的过来吊唁刘老弟,你就是这么对待客人的吗?”
看着唐艳茹对自己如此冷淡,王富贵有些不高兴了:
“本来想着刘老弟身死,把这笔账一笔勾销的,如今看来也没有必要了。”
说话间,王富贵拿出了一张字据:
“这是刘员外的借款字据,这次还请你全都结清吧。”
唐艳茹闻声转身,她看向那字据,整个人变得激动起来:
“你血口喷人,我刘家什么时候向你借过钱?以我刘家的财力,需要向你借钱吗?”
王富贵一声冷笑,晃着手中的字据说道:
“白纸黑字,证据确凿,纹银五千两,上面写的清清楚楚,难不成你刘家想赖账?”
唐艳茹眼中露出无助之色,她浑身气的发抖:
“你胡说,那根本就不是我公公的字迹,这都是你伪造的。”
“伪造的?”
王富贵声音变得冰冷无比:
“小姑娘,你说话可得讲证据,否则这便是污蔑,我可以将你抓进官府的。”
唐艳茹毕竟只是个女流之辈,如今被王家欺压上门,又是欺诈又是恐吓的,她顿时变得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周围村民都知道王富贵的为人,也知道这中间肯定是王富贵的诡计。
可他们作为升斗小民,可不敢跟王富贵发生冲突。
只敢私底下小声的嘟囔两句:
“这王富贵真是无耻,人家家里刚死了人,这就迫不及待的来抢夺产业了。”
“就是,而且还是欺负的一个小姑娘,这老东西迟早要下地狱。”
“这有什么办法?王富贵虽然没有刘员外有钱,可他养了一大批打手,刘员外在的时候还好,如今刘员外去世,再也没人能够制衡他了。”
说起王家的打手,周围人全都惊出一身冷汗:
“快别说了,这次王富贵势必会抢走刘家产业,等刘家那千亩良田被夺走后,小心他报复咱们,提升个几两的租金,就够咱喝一壶的了。”
听到这话,众人也是悻悻的缩起了脖子,不敢再有丝毫吐槽王富贵的声音。
王富贵看唐艳茹那被吓坏了的神情,笃定的再次开口:
“你家刚刚遭此横祸,我王富贵也有些于心不忍,这样吧,五千两给你打八折,只还我四千两就好。”
所谓威逼利诱,威逼之后,往往用利诱的方式更奏效。
果然唐艳茹眼神有些松动,他虽然知道这都是王富贵的诡计,可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就要点头答应。
但就在此时,一道声音响了起来:
“今日有我在,休想拿走刘家的一分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