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查办和警署翻底自查,各个级别共拔除48名涉及TSSC案件人员。
解决完公务,审判长特地前来看望,遇上查房的陈潜。
“审判长。”
“我过来看看他,还没醒啊?”审判长隔着玻璃望见病床上苍白的人,难言的心疼,“治疗的开销走督查办和警署,我审批,人什么时候好,什么时候为止。”
陈潜莞尔一笑。
“他家那位怕是不答应。”
贺峤手术结束后反复感染,屡屡病危,从鬼门关拉回来不知道多少次,全靠药品和器械吊着命。
无论折腾的多厉害,贺峤一直昏睡,从未苏醒。
治疗费用更是天价,不算药品,光房间内的仪器每小时要就要花费40万,但始终运作着,不计代价的运作着。
所有的金额,从闻璟账上走。
陈潜把情况囫囵个儿解释了一遍,婉拒他的好意。
审判长一经提醒,想起警署里流传的送锦旗的事。
贺峤下手术台一周后,王霖父亲领着一家人特地来医院给贺峤送锦旗。
贺峤雇佣给闻璟的那两个保镖,日日轮班守着病房,严格执行闻璟的命令:任何无关人员,不得靠近病房。
王霖一家死里逃生,想到递军刀的事,内疚不已,轻易打发不走,闹出些动静。
惊着在隔壁病房办公的闻璟,出来三两下把人轰走,事后倒贴了些医疗费,王霖父亲半个多月没来上班。
这一下。
本想来看的,通通收心。
审判长没忍住提了嘴张振的事:“前段时间,张振老婆代表张振到法庭参与审判的时候,提到说贺峤聘请雇佣兵,买凶杀人的事……她啊,性子也强势,一口咬死贺峤作为通缉人员,在没有逮捕令的情况下,擅自枪毙高级官员,理应受到处罚。”
“那就麻烦审判长,帮我再发一张传票。”闻璟的声音阴恻恻地从身后响起。
二人一惊。
审判长站在督查办的角度,对贺峤有愧,在闻璟面前多少有点发怵。
陈潜问:“你怎么回来了?没去公司?”
闻璟说:“路上从监控里看到审判长来了,想起来有东西还在我这儿,省得我跑一趟督查办,那种地方还是少去为好。”
闻璟一边说一边进房间。
陈潜抱歉地冲审判长挤挤眼睛。
审判长不在意地笑笑。
很快,闻璟拿着一袋文件出来:“麻烦审判长按照规定严格处置。”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