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丑不是已经——”红头罩很明显被小丑这个词刺激到了，他不禁死死攥住手上的麻醉枪，似乎想给这个在胡言乱语的怪异女子一针麻醉剂，让她好好冷静一下。

毕竟那个小丑，已经悄悄的死在了他的手上，这件事，一代蝙蝠侠并不知情，也或许是知情，但是因为某些原因，他默认了。

“但是只要有蝙蝠侠的地方，就会“生长出”新的小丑。”马六甲现在的感觉很不好，她觉得自己，就像是霍格沃兹魔法学校里面的那个，被学生们嘲笑的“老骗子”——西比尔·特里劳妮教授。

她甚至怀疑，刚才面对的这个并不是传说中的“酒神”，而是传说中的光明，与预言之神阿波罗，毕竟据说特里劳妮家族，就是因为得罪了阿波罗获得诅咒，从此能做出准确的预言，但是所有准确的预言，都将不被大多数人相信。

马六甲的视角里面，她的灵魂就像是飘在半空之中，像是周围的那些“水母”一样，恍恍惚惚中，她看见了另一种视角的世界。

这根之前的魔法感知、现在的二维视角都不一样，她似乎看见了某种程度的未来和因果线，这不是微观视角下的，而是一种宏观的、准则性的、甚至于接触到世界某种本源规则的视角。

她这种神奇的视角无法解释，如果非要观众朋友们理解，这更像是在一盆清水中，滴进去不同颜色的液体之后，产生的飘散的图案一样，跟随着某种规则进行碰撞和融合；

虽然无法描述，但是她就是能够清楚的感受到，作为某种象征意义和规则的“蝙蝠侠”、哥谭的“良心”和正义，像是液体滴入水中，在缓缓逸散之中；

同时，另一个小小的、但是浓度很高的另一个颜色的液体，在短暂的缩短和同化后，骤然爆发出来，渲染出来了更多的颜色，还有类似于笑脸一样的图案。

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她就是明白，某个存在于这个维度的小丑死了，但是只要蝙蝠侠存在一天，那么就会有永远源源不断的小丑，这是规则。

而规则，则是比克鲁苏魔神们更为久远和高维度的存在，它们不可磨灭，不可改变，只能跟随着其他规则的流动，而生存或者消亡。

她甚至感觉，所谓的小丑和蝙蝠侠，更像是两个拥有不同“权柄”的克鲁苏魔神，在水蓝星这个星系、在哥谭这座黑暗孤岛上面，进行的一次博弈。

红头罩杀了原来的那个小丑，却因此放出来了更多的小丑。

就像是人类这种存在无尽矛盾的生物一样，只要哥谭还有贪婪和欲望，那就永远不会停止“小丑”的诞生。

哥谭上空的那个、只有极少部分人，能够看见的笑脸，就是一部分黑暗欲望的合集——当它满足了一些条件，那哥谭这个游戏场，将会开展第二阶段的游戏。

比如，刚才的那场爆炸和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