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相爷若是心底有我,他早就该告知我真相了,亏我这些天日夜难眠的,他与我日夜同床共枕,居然还能忍受我日夜的翻来覆去,呵!他若是心底有我,岂会不知打在儿身痛在娘心这个道理?他居然那样对待我们的孩子,他心底哪是有我们,他这是在作死呢!”乔氏听江文娴这一安慰,气不打一处来,江文娴见状,很是头疼的看着乔氏,有些哭笑不得。
李锦本握着乔氏的手在这时竟握得越发的紧了,乔氏感到了不适,瞥了眼李锦,开口道:“相爷,我的话很不中听是吗?所以你要掐我的手泄愤!”李锦闻言,忙不迭的松开了握着乔氏玉指的手,他尴尬的看着乔氏,半天说不出来。
“好了,父亲母亲,眼下兄弟们都没出事,府中的一切也已经顺着咱们的计划开始发生了改变,咱们不必再担心那些无法预料的意外和灾难,这不是很好吗?”江文娴见到此景,不自觉的发笑,笑过后,她很自觉地来到了乔氏与李锦中间,将他们二人的手抓起,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说道。
说完,她将二人的手各自放在对方的手心:“所以呢,咱们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了,好了,女儿要去外面应付老祖宗了,你们便在房中好好的交交心,免得伤了和气!”“茹儿你……”李锦听见江文娴所言,在乔氏眼前罕见的红了脸,而乔氏则是佯装嗔怒的对江文娴道:“且看你回来我怎么教训你,小妮妮!”
江文娴见状,忙不迭的逃离了水榭闺房,边跑边道:“父亲,娘亲吓我!”她喊完,人已经消失了,但是她在门外却听见了屋内乔氏与李锦爽朗的笑声,她满意的笑了,她知道,乔氏与李锦之间的郁结已经消散了,而她也成功的获得了他们二人真正的信任。
想到这,江文娴正了正色,缓缓的走出了水榭,水榭外,是花厅,知言与花嬷嬷正一脸黑的候着。二人见江文娴出来,忙迎了上来:“小姐,你可算来了!”江文娴见状,笑了笑:“怎么?听那老家伙的废话听烦了?”花嬷嬷闻言,一副不屑的模样:“奴婢才不会觉得这样没教养的老太太烦呢,毕竟从知道她干的事情以后,她在奴婢眼里也只配算条狗!”
“切,嬷嬷把她夸得太好了,知言觉得,她连狗都不如呢!”知言见花嬷嬷这么说,她一副蔑视的模样道,江文娴见状,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你们、你们两个人是在唱双簧吗?说的这么麻溜儿?”花嬷嬷与知言见江文娴笑成那样子,她们二人一副莫名其妙的看着江文娴:“小姐,什么事情叫你这么开心啊?”
江文娴指了指她们二人:“自然是你们啊!”然而她话刚说完,外头李齐氏的叫骂声却越发响了起来,江文娴与花嬷嬷及知言对视一眼,随后她道:“这老家伙真是欠教训,走,咱们去看看!”“是,奴婢遵命!”花嬷嬷与知言闻言,知道江文娴要发飙了,当下便对江文娴欠了欠身,答了一声,随后跟着江文娴的脚步,慢悠悠的往花厅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