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江文娴回答道,但她又对乔氏问:“为何娘亲会觉得是大臣?难道不可以是其他什么小官吗?”乔氏面对江文娴的问题,她笑着摇摇头:“若是小官,即便在朝中,也对相爷没有任何帮助,只有是朝廷里有头有脸的大臣,才能令相爷改变心思,毕竟他们在朝堂之上能助力相爷!”
“不错,你的分析很正确!”江文娴笑道,江文娴说完,又道:“所以父亲态度发生变化后,我便乘胜追击,与他立了约。”乔氏听见江文娴这么说,并没有问江文娴与李锦之间有什么约,她只是微微颔首,道:“所以这才是相爷之所以对府中各人大清理的原因?”
“对!”江文娴答道,她答完,思忖片刻,支支吾吾了半天,乔氏见江文娴如此,直截了当道:“有什么话你就说吧,我不是不辨是非的人!”江文娴见状,这才对乔氏道:“其实大哥和小弟在儒学被设计我与父亲都知道的!”“什么?你们都知道?”乔氏闻言,脸色大变,她问完话,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气起来。
“娘亲,你、你没事吧?”江文娴没想到自己的话会令乔氏发生这样的变故,她又惊又怕,轻轻的在乔氏后背拍着,乔氏缓了很久,才缓过来,她抓着江文娴的手,眼神有些凶恶:“你们知道,为什么不提醒他们?你们知道,为什么眼睁睁看着他们出事?万一他们前途毁了,他们该怎么办?”
“不会的!”闺房的东南角,李锦的声音传来,混着外头李齐氏的嗓音,令江文娴听了以后觉得很不真切。“相……父亲,你怎么从那出来了?”江文娴看着李锦说完话后从东南角开了个圆洞走出,她惊讶的望着李锦,有些不可思议。“那是茹儿当年闯的祸,被我留了下来,以备不时之需,如今看来,的确是能防备不时之需!”李锦的回答传来,江文娴下意识的看向乔氏,却见乔氏眼眶红了。
“相爷,你说不会是什么意思?你怎么保证儒学不会将咱们的孩子除名?”乔氏眼眶红着对李锦问,李锦有些愧疚的上前握住了乔氏的手:“让你受罪了,是我的不是,但是那场祸事其实全被儒学的大学士瞧见了,他们心知肚明,只不过是卖了个面子给我与世子,以假乱真罢了!”
“你的意思是你们都在做戏?”乔氏见李锦这么说,脸色好看起来,她眉毛微微上挑,似是很开心。江文娴见到乔氏如此,心情也霎时愉悦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