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羞没臊?你才是无耻下流!”凌楚楚气得红了眼睛,可声音却可耻地像娇嗔,她不服,怒而变成粗犷汉子的声音,狠狠瞪着他大骂:“沈容你真是个畜牲!”
沈容:“……”
“这声音真难听,再这么说话我就现场办了你。”他在她耳边恶意警告,声音沙哑得可疑。
凌楚楚相信他有这个胆子,没再敢惹火了,只好喘足了气娇滴滴地同他说道:“沈夫子,楚楚知错了,你大人有大量,放了我吧?”
“放了你?”沈容居高临下睨看着她,手腕不自觉加大了力道,眼中充斥着隐忍,“往后只有你我二人时,叫我夫君。”
凌楚楚暗自咬牙,他一挑眉往前挺身,“嗯?”
她只得无奈点头。
“现在叫一声听听?”他得寸进尺地命令。
凌楚楚稍有犹豫,他便逼近一分,她只得暗自咬牙,不咸不淡唤他一句,“夫君。”
沈容满意地勾唇,在她耳边轻声细语:“乖,这次就放过你。回去若是有人欺负你,就派人来说给我。”
凌楚楚没说话,他接着又道:“管你跟什么人学的那些下流话,再让为夫听见,别怪为夫把持不住,可听见了?”
她木然点头,他喘息着在她唇边香了两下,匆匆起身摸了一袋银子塞给她,然后大步流星地出了学堂的门。
凌楚楚躺在书桌上,手里攥紧那袋银子,感觉自己就像个刚被嫖完的鸡。
死沈容,他要是早几天死了多好,武功高了不起?竟然差点就在这种地方把她给……丢死人了!
凌楚楚一路黑着脸,一回清兰苑便在屋里拼命漱口,月念悠进门看见她这副模样,顿时蹙了眉头。
“四小姐,是不是沈容他又……”
凌楚楚一记眼刀把月念悠接下来的话瞪了回去。
“月念悠你听着,谁以后再在我面前提沈容,别怪我发疯砍人!”
“畜牲,我今晚就去收拾他。”月念悠咬牙切齿。
道貌岸然衣冠禽兽这些词简直就是为沈容量身打造的。
凌楚楚听月念悠如此说,登时起身走到他面前,“你要是杀了他,我给你两百两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