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沈容的事情,哪轮得到他操心!
回府的路上凌楚楚走得很快,可沈容步步紧随根本甩不开。到了她要换衣服的地方,她实在是忍他不了了,猛然转身直取他身上穴位,奈何沈容反应极快,在她触碰到他之前就将她制住。
“谁教你的?”
“你少管我,松开!”
“我这般厚脸皮的人,是你让松开就会松开的?”
沈容望着她微一挑眉,随即搂着她一闪身进了巷子深处,方一落地便将她困在身前,在她挣扎之间利落地将她宽衣解带,剥下了那身灰色的家丁服,露出内里的桃红丫环装,他才将这不安分的小身子重新搂入怀中,带着微怒沉声警告,“再穿这样丑的衣裳,别怪我当街将你剥干净,还有这脸上的妆,着实难看,在外头就罢了,回去立刻洗干净,我不喜欢。”
“沈容,你管得太宽了吧,我跟你很熟?”凌楚楚瞪他瞪得眼角都要裂开,沈容太拿自己当根葱了吧!
“不熟吗?”他低头靠近,含怒的眸子邪气氤氲,气息隔着面纱也分外灼热,“是不是要生米煮成熟饭才算熟?我不介意将你就地正法。”
说话间他高大的身影越发迫近,将凌楚楚完全笼罩,凌楚楚慌乱地转头避开他带着微微茉莉香的呼吸,冷冷问他:“沈容,你到底想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沈容稍微松了手上的力道,但仍是她挣不开的范围,他贴在她耳廓柔声道:“我说过,我要娶你,保护你,你最好让我知道你的一切。”
“是谁教你武功和医术,他要你做什么?”
就连他都不易知道凌楚楚在清兰苑发生了些什么,那个人却能神不知鬼不觉教给她这么多东西,可见此人实力不凡,如果对方要利用凌楚楚,凌楚楚凭自己根本就无法摆脱,他必须在她陷入深渊之前将她拉出来。
可如果对方不是为了利用,而是对凌楚楚另有所图,那他更加不会答应,他沈容的女人,轮不到别人来觊觎。
“没人教我,我没理由骗你,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那场火患之后我从昏迷中一醒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又哪里知道这些本事是从何而来?”
凌楚楚知道自己挣扎不出他的桎梏,索性也不白费力气了,干脆跟这个贱人摊牌。他对凌四是真心也好假意也罢,只要不碍着她的事就成。
沈容听了她的话,心里自然是怀疑,可又无从点破,只好继续问她:“你出府行医,可是因为生活拮据之故?”
“我自小桃口中得知,清兰苑向来清贫,近来又事故不断愈加艰难,所以想凭医术改善生活。”凌楚楚如实说。
沈容偏着头看她,见她眼中冷利有所收敛,忍不住又将声音放软了两分,“那你先前的疯癫,都是假装的?”
“嗯。”凌楚楚着实找不到理由再骗沈容,反正她如今是斗不过这贱人的,他多知道点也好,将来她杀他的决心更大。
“这么说你先前所做所为,都是为了自保?”
“是,因为我在府中没地位,身子又弱,一向受人欺凌,这次大难不死又凭空多了一身本事,难免被人怀疑加害,我只好韬光养晦装疯卖傻,只求安稳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