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华翻到新的一页，刷刷几笔，画出了一个年代农村老太太常见的发型。

“嗯，是的。”

苏婉儿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几轮过后，张天华盯着笔记本上那个经过苏婉儿确认的老太太画像，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个画像，和他们之前调查，根据那个死里逃生的小伙子描述画出来的老太太一模一样！

他为了避免误导苏婉儿，还故意画错了一些地方，但都被苏婉儿纠正过来了。

张天华沉默了一会儿，从手机里翻出一张像素很低的老照片，问苏婉儿：

“你见过这个男人吗？”

“不认识……”

苏婉儿摇了摇头。

张天华点点头，不认识就对了，这是他同学。

他又翻到另一张：

“这个呢？”

“啊？这就是我梦里提前下车那个年轻男孩！”

苏婉儿惊骇地叫道。

她只觉得浑身汗毛根根竖起，身体甚至都开始颤抖。

“这张呢？”

张天华盯着她的眼睛，继续翻到另一张。

“这是……这个人也在车上！就是那对情侣里的男的！”

苏婉儿觉得自己真要疯了，梦境居然与现实对应上了，这代表着什么？

一旁的苏晴也瞟到了张天华手机里这张照片，瞬间瞪大了眼睛，害怕地后退了两步，差点摔倒在地上。

“你怎么了？”

苏大强扶住了苏晴，疑惑地问道。

“……没什么……”

苏晴捂着胸口剧烈地喘息几次，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这照片的像素再低，她也能认出这个男人，正是当年强奸她的那个小混混！

可是按照她刚才听到的说法，这个人应该和他女朋友在95年就死在车上了，而她是99年才被他强奸的，根本对不上。

而且她是西川人，这个男人却是在帝都，隔了大半个龙国呢。

“你认识这个人？”

张天华敏锐地察觉到了苏晴的不正常，回过头来问她。

“不……不认识……”

苏晴一惊，连忙摆手否认。

“你们都是西川人吧？”

张天华沉吟片刻，突然问道。

“嗯？是的……”

苏晴不明白，为什么张天华突然问这个。

“这个男人，也是西川人，跟你们好像还是老乡呢，那几天带女朋友来帝都旅游，结果没想到死在了这儿。

不过到也没什么可惜的，听西川那边的同事说，这是个有名的街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