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虎高声喊道,只见后院的燃起火,只是这火刚刚点着,火势并不猛,秦虎下面的人忙去打井口打水,这水井离柴房并不远,这几桶火下去,那火竟然已经慢慢的小了下。冯木这时也将黑衣人擒住,一把拉下脸上的黑布,“赵天刚?” 冯木愣了一下。
孟珂这才从外屋慢慢走了进来,原来孟珂说让春华去倒水时,就已经起身和春华一起去了外屋,看到赵天刚,孟珂并不惊讶,只是缓声问道:“赵护院,我不想问你背后的人是谁,我只想知道,你为何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却要来做这种事情?”
“哼,要杀便杀,多说无益。”
“你给我老实点。”冯木一脚将赵天刚踹倒在地上,摔了个狗啃泥,赵天刚再抬起头来时,鼻子已经流血了。“老子最讨厌你这种吃里扒外的主儿了。”冯木不屑地说道,他跟了孟珂好些年,孟珂做的事件件让他折服,这也是他为何要和孟天追随在孟珂左右的原因,虽然他书读的不好,可至少也知道知恩图报的道理。
“阿木,既然他想死,那就让他死好了,反正我对这样的人也不感兴趣。” 孟珂淡淡地说道,“只是我在想你那些在吴村的同袍们是不是也和你一起,一心想要本官的命。”
“这事与他们无关。”赵天刚身子一挺说道。
“你说无关就无关吗?我就不信,今天怎么会这么巧,我第一次住在庄子上就遇到了盗匪,而且这些盗匪怎么就那么清楚庄子上的布局?原来是你在搞鬼。”
赵天刚不说话,只当是默认了,“严松,将外面的人带进来。”
严松提着抓到的两个人就扔在地上,随后摘下两个人脸上的面罩,那两个看了一眼赵天刚,唉了一口气。行动失败了,想来定是活不成了,就算是孟珂不杀他们,背后的人也怕是饶不了他们。
“西安府一直在剿匪,你们倒是厉害,就这么成功地躲过了张都尉的搜捕,看来果然是藏的够深,只是我想知道,那后边林子里待的可还习惯?”
那两个人身子不由得绷直了,难不成自己这些兄弟藏身的地方已经暴露了?
孟珂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三个,其实这地方并不难猜,一直以来,她只顾着开垦荒地这些事情,所以对于这林子定然是疏于管理,而且也正因为是自己的私产,所以张都尉并不好过来搜查,这自然就成了赵天刚这些人藏匿的地点了。
“我原以为,你们当初是因为被逼无奈所以才落草为寇,所以自我和侯爷来到西州,想的就是让你们能安心地过上好日子,又让侯爷上书请旨免了今天百姓的赋税,我以自己的田地为基础,带着人实验,只盼着可以拿出最好的方法让百姓可以吃得饱饭,可我却不知道有人在我身边竟还随时想杀我。”
“说的好听,你们这些当官的,没一个好官,个个都是些贪得无厌。”
“贪得无厌?你这话从何说起?不要说我是一个刚刚得了朝廷提携,就说我来西州的这一年时间,我可有什么地方拿过百姓的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