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官一头雾水的看着他们,正欲询问。
“不过。”
工藤新一拽着东方皓月走到目暮警官右边,转过身,天真无邪的看向宽念,笑眯眯的夸赞道:
“宽念哥哥的直觉很灵敏嘛!”
“啊?”
宽念微微一愣,诧异的看向了工藤新一。
“诶?”
东方皓月呆萌的看向工藤新一,求知欲旺盛的询问道:
“为什么这么说呀~?”
“皓月看看那里~
天永住持是不是吊在非常高的天花板上面~?”
工藤新一笑逐颜开的看向东方皓月,高举右手、竖起食指对准天花板,一本正经的暗示道:
“假如是我进入了修行室,绝对不会往上看哦!”
“嗷嗷。”
东方皓月收回看着天花板的视线,欢快的看向工藤新一,不假思索的点点头,笑眯眯的认同道:
“有道理!”
“听你们这么一说......”
毛利小五郎收回看着工藤新一的视线,紧紧的盯向脸颊流淌两滴冷汗的宽念,刻不容缓的给予心理压力道:
“确实很奇怪啊,宽念先生。
难道你早就知道天永住持吊在那么高的天花板?”
“别...别开玩笑了!!”
宽念激动的看着毛利小五郎,迅速恢复平静,言辞诚恳的辩解道:
“我只是......”
“他当然会看向天花板。”
木念自门外迈步而来。
紧随其后的屯念和秀念停在门外,神色不安的看着屋内众人。
木念停在毛利小五郎左边,慎重的看着小五郎,犹豫不决的揭露道:
“两年前,修行室发生了跟现在完全相同的事情......”
“木、木念!!”
宽念骤然转身,猛的冲到身朝毛利小五郎的木念右边,激动至极的制止了木念。
小五郎向左转身,错愕的看着木念,诧异的复述道:
“两年前?”
木念不假思索的点点头,正欲解释。
“那是我负责侦办的另一桩命案。”
目暮警官右手比成手枪状托住下巴,肃然的看着毛利小五郎,思路清晰的回忆道:
“我记得...一位叫做忠念的年轻僧侣死了。”
目暮警官凝神紧盯宽念和木念,严谨的确认道:
“当时最先发现尸体的人正是宽念先生和木念先生,对不对?”
“是...是的......”
宽念视线向下的看着地板,忧虑至极,并未多言。
木念微微低头,神情凝重的看向地板,低沉的回忆道:
“那是阴雨连绵的季节......
在修行室闭关的忠念莫名其妙的往墙上开了个大洞,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们整整找了他三天三夜...却始终无果。
第四天早上,我们几乎放弃了他、认为他已经离开山泥寺,谁曾想......
当我和宽念进入修行室恢复墙壁原样的时候,不经意的抬起了头......!”
木念说着说着,骤然色变,冷汗直流。
他的瞳孔剧烈颤抖,难以言喻的惊恐述说道:
“忠念在横梁上悬空高挂,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