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德出戈勇猛,元真被逼得只能闪躲,无力还击。
难道这次注定要失败吗?!
元真侧身躲过他锐利的长戈,看着在她脸上亮起的寒冷光线,让她不禁长叹一口气,还好逃过一劫。
可对方却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继续连刺。
连躲了几十余招,原本直刺的戈影,立即变招,横扫于她身上。
她倒身躲过这一劫, 却一不小心,用力过猛,躺在了马背上。
哎呀,完了,起不来了。这回肯定死了!
在她挣扎起身之际,她手中的"长鞭画影",也因此不小心,随手抽到了冯德座下的马屁股上。
"嘶——”的一声凄厉马嘶声,冯德座下良驹疼得惊声一叫!
"长鞭画影”的威力,致使冯德座下良驹,尝到前所未有的剧烈疼痛。
座下良驹受为这前所未有的疼痛,惊慌失措地拖着胜券在握的冯德,仓皇逃出了训练场。
而冯德为了保住面子,为了稳住马,并没有弃马落地。
而是随着受惊的马,一同奔跑。
在马背上,想方设法在寻回这匹,失了惊的良驹。
望着 这一幕,让在场众将士,惊掉了下巴。
在此起彼落的惊喘声中,元真从马背上直起了身,错愕地环望四周。
"哎——冯德人呢?怎么就不见踪影了呢?难道,我就这样赢了?"
元真傻笑起来,觉得这次比试就像撞狗屎运一样,轻松摆平。
周遭的将士为她这次险胜,发出来自灵魂的拷问。
这种都能赢,这种比小强还要强上百倍的憨运,真的能砸死人!
元真一时半会还没明白怎么回事,远处的马蹄声再度响起,冯德臭着脸,骑马回来了。
他座下的良驹被他狠狠的修理了一顿,但是由于刚才是他的马受惊,逃离了现场。
致使这场对决,怎么判,都是这个女人胜。
他憋着一肚子怨气看着这个女人,继续挑衅,道:
"我没输,只是这马受惊。才让我离开训练场。明天,明天我们再比试一次!"
"比试这事以后再说,我现急需‘天灯’,能否请团长先放下私人恩怨,先命人把'天灯'做了,交差呢?”元真双手抱拳,虔诚的请求道。
看着眼前女人可怜兮兮的模样,原来有些气急败坏的冯德,忽然软了心肠。
"好,好,好,我知道了。看在你还是元帅的份上,我就帮你这一次。"随即向他身后的雇佣兵团下令道。
"日落之前,我们雇佣兵团人手一只‘天灯',听明白了吗?!”
冯德旗下的一万雇佣兵齐声回应,道:
"遵命!"
在旁看着这幕的洛飞,双手环胸冷讽道:
"这么快就臣服了,可一点气概都没有。"
“我们是雇佣兵团,又不是你们这种高贵的圣骑士团。可没你们这么大的架子!”冯德回怼道。
然后领着自己的雇佣兵团,回去给元真做‘天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