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连忙说道,这锅他可不背!
“你!”
秦淮茹已经彻底撒泼了!
“雨柱一家这么多年来,都在接济我家,对我们那是恩重如山啊,棒梗不懂事,他还以为只是小事,你一个大人,难道不明白吗?你这是要陷我家为忘恩负义的人啊!”
何亚军惊讶的看了一眼秦淮茹,这女人是真的不简单,看似哭闹,可实际上,却是在把棒梗的问题给择出去。
说白了,棒梗还小,不懂事,你这大人还不懂事儿吗?
这明里暗里的意思很明白了,就是许大茂在挑唆她家和何家的关系。
这女人是真的聪明!
就是不用在正道上。
今天之后啊,两家的情分,算是没了,棒梗跑出去的那一刻起,两家的关系,就只剩下邻里了。
如果不是不能搬出去,何亚军甚至想带着自己的哥哥给搬出去。
不要以为四合院有什么好,这还不能拆迁,有什么用。
将来这弄一套房子,直接等拆迁,多好啊!
或者弄一块地皮,那比什么都要升职的快。
还没风险!
被秦淮茹这么一闹,保安处差点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了!
“这样,我们现在就去找肉联厂的保安处,如果你真的偷公家的东西,那自然有人处理你!”
“行,没问题!”
何亚军直接说道,然后指着许大茂说道:“但是,如果我不是偷的呢?那我就任由别人冤枉?”
“如果是许大茂冤枉你,那我们会上报给厂里,然后对许大茂同志进行严格的批评教育!”
“全厂通报?”
“全厂通报!”
“行,我等你们!”
何亚军嗑着瓜子,然后就这样等着,大家也得开始闲聊,秦淮茹被人劝回了家里,不一会儿,家中就传来了棒梗的哭声,很显然,秦淮茹这一次可是真没留手。
对此啊,何亚军是一点都不觉得可怜,这小兔崽子,上次已经绕他一次了,这一次居然当了“汉奸”。
严格来说,四合院里的事情,四合院内自己解决,和许大茂这样闹到工厂的,基本上是特别大的事儿。
所以,许大茂啊,更被看不起!
但是,这事儿还没完呢!*
许大茂开始不安了起来,因为他看何亚军是真的气定神闲,一点事儿都没有的样子。
等到了深夜,人家肉联厂的终于来了。
“哟,亚军同志!”
“你们好!”
何亚军打了一个招呼,许大茂心中咯噔一下!
“是这样,我这几天不老带肉回家么,这位叫许大茂的同志呢,认为我是偷回家的,刚巧,您是知道的,您帮着给说明一下?”
看着何亚军没有任何紧张的样子,许大茂之外自己输了。
真的没想到。
“是这样,这肉啊,是厂里奖励给何亚军同志的,昨天就完成了150头羊和200头猪的分解,所以厂里给的奖励,至于前天呢,厂里发现,何亚军同志的解牛手艺,特别厉害,所以特批,解一头牛,给一斤牛肉,或者两斤猪肉,或者一个牛胃,不要污蔑人家好同志!”
直接有人出来给解释清楚了!
一下子,许大茂脸色都白了。
“诸位,清楚了吧?”
何亚军打了一个哈欠,然后回屋,拿了点花生和酒,递给了两个场子的安保处。
“大晚上的让你们跑一趟,实在是抱歉,我们这个院子里啊,有小人!”
“放心吧,许大茂的事情明天我们就上报,保证全场通报批评!”
“不是!”
许大茂刚想说什么,可是却被娄晓娥给死死拽住,因为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根本没有翻盘的机会了!
没过多久,整个四合院里,此起彼伏的,都是打呼噜的声音。
“睡吧,明儿个我和老太太说一声去!”
“别,您和老太太说,老太太非得把许大茂家的玻璃都给戳了!”
何亚军还不了解老太太?
那可是护犊子护到了骨子里的人,没何亚军之前,那何雨柱仅仅是被关起来,老太太就敢直接上门揍二大爷!
许大茂?
那更别说了,拿着龙头拐棍戳他们家玻璃,那都算是轻的!
“那他活该,你等着,明儿个他还有一顿打呢!”
“打清点,对了,哥,我教你!”
“什么?”
何亚军直接让何雨柱来他的屋,然后指着何雨柱身上的地方,说道:“哥,你记住这几个地方,打人贼疼,但是不伤人,打的他嗷嗷叫,躺地上,去了医院,也顶多算是岔气!”
“真的?”
何雨柱什么人啊!
逮着机会,就把许大茂往死里揍的主儿,但是他也有分寸,顶多打几下肚子,但是何雨柱是厨师啊,而且还是大厨,那大锅颠的,得有多大力气,寻常人几个能吃得消他何雨柱的?
原著里后面,就是安保处的来找何雨柱,照样被何雨柱给打趴下。
五六十岁了,打棒梗就和打孩子一样。
“这里,这里,这里,对吗?”
“对,明天打的时候就打这些地方,别的地方就别打了,打这里最多淤青,打别的地方,你拳头太重了,万一打死人,我可后悔一辈子!”
“放心,哥有分寸!”
何雨柱开心的拍了拍何亚军的肩膀,然后心满意足的回屋睡觉了。
“对了,明天上澡堂子洗澡去……”
虽然何亚军是南方人,但是自从被北方的朋友带去一趟澡堂之后,那就迷醉了,不过很可惜的是,这东北的澡堂子,何亚军从未体验过,也就是普通的澡堂子。
伸了个懒腰,来到了师傅老头家中,老头已经起床了,正坐在那边等着何亚军的早饭呢!
“韩春明呢?”
“那猴子大概还没起呢!卤煮呢?”
何亚军拿出来了卤煮、炒肝,然后还拿了一盒的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