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真上神的话让折颜上神和东华帝君都不禁侧目，文昌帝君摇了摇头，道：“还未成形。只是······”文昌帝君有些犹豫。

折颜上神道：“但说无妨。”

“我倒认为，这心魔不成形反而不好。”

此言一出，四人又是一阵沉默。东华帝君身边的凤九睡的安稳，好像是做了什么美妙的梦，哪怕是在睡梦中，她的双唇也是微微扬起的。

“那么，文昌帝君，你的心魔是什么呢？”

东华帝君这话问的猝不及防，而文昌帝君显然也有些意外，还没做好如何回答的准备。

天色渐渐暗了下去。已然应该添置一些饭食的，但是店家却因为几位尊神未曾吩咐却也不敢打扰。星子一点点浮现在青丘的天上，灵鸟时不时鸣唱两句，凤九睡的正香，这样好的景色，这样惬意的心情不知何时还会再有。东华帝君轻轻摆了摆手指，隔音仙帐去掉了，一瞬之间，夜晚市集的喧杂声声声入耳，凤九的美梦因此而醒。

眉头皱了皱，鼻子皱了皱，眼睛微微睁开。

“我怎么睡着了啊。”

凤九刚睡醒的声音软软萌萌，东华帝君瞬间换了一副面孔，与之前的冷若冰霜简直判若两人。

“可能是玩的太累了，所以就睡着了。”东华帝君还没等凤九反应，又温柔道：“饿了吗？”

说起饿，凤九好像真的是有这感觉了似的。凤九点点头，道：“还真是饿了。”

众人见凤九醒来，也不再继续方才的话题，纷纷喊着饿，引来店家却被凤九道：“我看外面很是热闹，一下子想到了凡间。此时的凡间应该很有趣吧？”

凤九说着，眼珠子一转，略带狡黠的看着众人。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