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除去妇孺女眷,男丁只有二十多人。
别看人不多,但每人手中拽着一匹白绫,大摇大摆地朝司法部衙门而去,吸引了无数人尾随。
此刻的司法部衙门内张伟从齐家回来后,就去晏博简的值房复命。
“晏尚书,属下去到齐家,齐家的反抗激烈。
属下强制执行,恐会得罪齐家。”
晏博简看着干笑的张伟,摆手道:“怕什么,你是朝廷命官,上司法部主事有我在,我看谁敢动你。”
他丰声音铿锵有力霸气侧漏,让张伟心中安心了许多。
张伟接着问道:“那尚书大人,齐橙等人和收缴的报纸怎么处置?”
晏博简脸上露出思索。
就在这时一个小吏急匆匆跑了进来。
“晏尚书,外面来了一伙自称齐家的人。
他们个个手拿一片白绫,说要大人给他们一个交代,不然今天就吊死在司法部门口。”
“岂有此理!!”晏博简拍着桌面站了起来,迈着大步子出门。
张伟见状,赶忙跟了上去。
他也没料到齐家居然这么刚硬,二话不说就找上门来了。
司法部门口。
守门的卫士拦住了齐家众人。
齐观海站在最前面,神情激动。
很快晏博简到达门口,听着外面嘈杂的声音,板着脸大吼一声。
“肃静,尔等何人,胆敢在司法部面前闹事!”
齐观海听见这个声音,抬眼看向晏博简。
他神情不悦。
他和晏博简关系不说特别好,但也是认识的。
可晏博简的话明显就是不把他看在眼里。
他怒发冲冠地质问道:“晏博简,为何抓老夫重孙后又上门侮辱老夫。
是认为老夫老了还是提不动笔了。
今日不给老夫一个完完整整的交代,老夫立马在司法部门口吊死!”
晏博简扫了一眼齐观海手中的白绫,心中十分不悦。
他开口怒骂道:“齐观海,你好歹也是一代大儒。
却带着家人上司法部闹事,眼里还有律法吗?
你说你除了能用大儒的身份来吓唬我,还能不能有点创意。
是非不分,高高在上,算什么读书人。
老夫都羞于为伍。”
“你……”
齐观海面红耳赤,气到不行。
他本以为自己只要态度强硬一点,晏博简就会知难而退。
没想到对方根本不给自己面子,反而回头就是对自己一顿输出。
他咬牙问道:“晏博简,你还没有回答你为什么要抓齐橙他们!!”
晏博简冷哼道:“他们传播不实言论,按照治安管理条例处以罚金和拘留。
怎么?
司法部上门的官吏没给你们说清楚??”
张伟赶忙说道:“启禀晏尚书,属下出具了相关文书,但他们不予理睬,属下也实属无奈。”
齐观海听见这话,激动地骂道:“放屁,什么治安管理条例,就是先秦之暴法,应当予以撤销。”
晏博简呵呵笑道:“好啊!
那依法,上次在皇城外聚众千人逼宫的学子涉嫌造反。
按大魏律,当诛九族。
我替他们谢谢你,你可真是个大善人。”
齐观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