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就是个关门打狗、瓮中杀鳖的事,轻而易举的就弄了他们。
我问莫昂,这个办法行吗?
莫昂笑道,我看可以,杀了他们,就地挖个坑埋进去。这战乱的时候,死几个人,谁也不会去在意,警察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河,没法追查。
我本不想杀人,毕竟杀人不像杀猫杀狗一样简单。但眼下就是个弱肉强食的局势,为了自身安全,也为了小凡的自由,只能咬牙狠心了。
我们决定,让阿卓冒充负伤之人,由莫昂背着他出去,然后他们两个去桥洞下面蹲一天,到天黑以后,再偷偷潜回。
但他们不要走前门,我和晓雯用当初从宾馆逃走的方法,拿绳子将他们从后窗拉上来。
这样就神不知鬼不觉了,对面要是歹心不改,那只能是死有余辜。
商议停当,阿卓两人又回去睡觉。
晓雯有些担心,悄声问我,雅雅姐,他们会不会后半夜又摸进来?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夜里还是不睡了吧,我可不想被他们捉去,再像从前那样。
我吹熄了灯,安慰她,放心吧你,他们知道我们有准备,夜里肯定不会再来了,他们也怕过来就是找死。
晓雯还是担心,说,万一呢,万一他们非常聪明,就喜欢出人意料的杀回马枪呢?
我躺了下来,说,你实在不放心,那就在屋里看着点吧,千万别睡着了啊。
晓雯飞快上床,在我身边躺下,吃吃笑道,和你在一起,就算被他们捉了,只要你不怕,我也就不怕。
夜已深,我们说不了几句话,就都闭上了眼睛。
天刚刚麻麻亮的时候,流浪汉就回来了,但院门已经拴了,他进不来。
我听到外面的拍门声,看晓雯还没醒,就整衣下床,只穿了一双拖鞋,披头散发的过去开了门。
这当口,我抽空又往对面瞥了一眼,那里窗户大开,但没人。
我明白,他们昨夜吃了亏,肯定也是和我们一样,在各种想办法,应该大半夜都没睡好,这个时候还不会起床。
流浪汉经过一夜的熬煎,眼圈都浮出来了,很显然,昨夜他没有偷懒。
他悄悄告诉我,夜里太黑,虽有灯光,也看不清哪个男人是丑的,所有的男人尽是一样,没有最丑,只有都丑。
我拍了下脑门,自己居然忘记这茬了。
我把这个尽职尽责的流浪汉放了进来,让他赶紧去睡一会,并提醒他,等会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来看。
流浪汉一脸惊疑的看着我。
我只好告诉他,我们几个现在正在做一件事,跟救他老婆有关,但他帮不上忙,所以不用露面。
流浪汉似懂非懂的,随还没明白,但听关系到自己的老婆,连忙就点头答应了,自去睡觉。
我不动声色的上了楼,在客厅里悠然坐着,既不去梳头,也不去洗脸。
外面的天色越来越亮,不大一会,晓雯就起床了,看见我一个人坐在客厅里,连忙走了过来,悄声问,雅雅姐,这就要开始演戏了吗?
我摇了摇手,说,让他们多睡一会吧,起床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