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西正殿门口,守门侍卫进内通报,稍后便获准入内。
群孝与上官豪来到殿前向袁本简单行礼致意。
「二位请坐吧!」袁本接着道:「两位可听闻,昨夜东正殿有细作出没!」
「甚么!竟然有细作!真该死!」群孝高声大骂道。
「恩。」袁本道:「细作深夜潜行至东正殿主殿之外,留下了一滩血渍。」
「甚么!真有此事?看来这细作被人击伤了,有逮住么?」群孝试探性问道。
「呵呵,说来可笑,昨夜竟未发生任何打斗情事。」袁本道。
「果真吗?但我想,只要循那血渍痕迹,必定可逮住这可恶的细作!」群孝咬牙切齿。
上官豪狐疑道:「群孝,这可疑之人尚未可知,怎么见你气成这副德行?」
群孝见上官豪似猜中自己心事,赶忙解释道:「在这大半夜,趁人家睡觉之时,潜入偷窥,窃取秘密,此等行为最令人所不齿!」
群孝一句话说得正气凜然,上官豪便不再怀疑。
群孝心想:「不靠这三寸不烂之舌,我马上就穿帮了我。」
「正是!正是!群孝兄说的正是。」袁本点点头,继续说道:「东正殿之人早上发现那滩血迹之时,惊觉有异,连忙循著点点血迹追查过去。」
「结果如何?找到可疑之人了吗?」群孝急问道。
袁本道:「那血滴一路延伸到了东正殿外,越来越远,后来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东正殿外?」群孝问道:「朝哪个方向呢?怎不继续朝那个方向再行追查?」
「东正殿已派了一队人马,追击过去,料想那人受伤,必定跑不远,结果追出了几里之远,甚么都没发现……」
「饭桶!一群无能之辈!怎么这点简单的小事都办不好?等等给我备上一匹上等良马,我去找找!」群孝自告奋勇。
「群孝少侠有此心,袁某深感欣慰,不过这就不用劳烦大驾了。」
「还有何线索呢?」上官豪问道。
袁本道:「稍后东正殿的人便会前来商讨此事,我《奇鹏》初占领此地,想必《唐纳》夺回之心甚为强烈,必然在拟定策略,这细作八九不离十为《唐纳》门人所为。」
群孝道:「或许从血渍痕,可推断那可疑人士受伤之处,便更容易找寻。」
「群孝少侠此等建议帮助甚大,我稍后便集合众门人,瞧瞧谁身上受了刀剑之类的外伤,便是这细作嫌疑之人。」
「袁本兄此言甚是,此人必定是受了外伤,躲避至东正殿,苦寻休憩之处,我想这人现在可能还藏匿於东正殿中,某一厢房之内。」
「此番推敲甚为有理,我稍后便向东正殿统领建议此事。」袁本道。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自东正殿来了五个人,由一名统领率领,至西正殿大厅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