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炽热的呼吸喷在他的颈边,黑暗中那双搭在他腰侧的手比平日里更敏感,那炙热的温度烫的余青礼差点发出声音。
似乎是因为余青礼没有动,搂在腰侧的手胆子更大了些……
余青礼再也不管会不会暴露了,回头狠狠扇了季宴一巴掌,黑暗中季宴的眼睛亮晶晶的,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不装了吗?”
看着季宴一脸坏笑,余青礼坐起身子,“……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季宴无奈地叹口气,“你来的那天晚上我就知道是你了,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能认出来。”
一说起灰,余青礼脸色就冷了下来,“你的骨灰坛子我埋在我家猪圈下面了。”
“老婆高兴就好。”
余青礼冷冷地推开他,扭过头去,“别乱认,我不是你老婆。”
季宴可怜兮兮地重新贴了过来,“老婆…老婆…你就是我老婆,我今晚可不可以……”
“不可以,睡觉!”
……
一个星期后,季宴提前申请了回家休养。
也正式在季氏上班,跟他一起进去的还有余青礼,担任季宴的贴身小助理。
迎新晚会上,春意的同事全都来了,余青礼比季宴还受欢迎,季氏的员工连余青礼的面都没见到就被春意的人拉走了。
季宴跟楚霖这对死对头,出奇的和谐,季宴正在向楚霖讨教这么追妻。
楚霖远远地瞥了一眼人群里的陈远,凑到季宴面前把自己的秘诀倾囊相授。
“撒娇?你确定?”
楚霖捂住了他的嘴,“嘘!男人都一样,吃软不吃硬,你适当的撒撒娇不就什么都搞定了。”
季宴对楚霖的话表示怀疑。
楚霖起身,“让你看看我的成效。”
话音刚落,楚霖就朝人群中的陈远走了过去,也不知道楚霖说了什么,陈远立刻乖乖地跟在楚霖身后,那模样简直就是个无微不至的完美媳妇。
季宴羡慕了,看着自家醉醺醺的媳妇给楚霖比了个OK的手势,揽着余青礼的腰就走。
余青礼喝醉了格外乖,不发酒疯也不像死猪一样,安安静静的跟着季宴回了梧桐苑,脱了鞋子和外套,驾轻就熟地进了自己的小房间。
余青礼把提回来的小包糖果放进冰箱,这才跟在余青礼后面进了小房间。
小房间只开了一盏柔和的台灯,浴室门没关紧,里面传来了水声,季宴偷偷推开门缝,里面伸出一只修长的手,勾住他的脖颈把他带了进去。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余青礼带着烈酒的呼吸吹在了他耳边,密密麻麻的吻像雨点一般落了下来。
季宴受不了余青礼浅尝即止的诱惑,在回应给了他的长长深吻后,把人抱上了洗手台……
许久后,余青礼手软脚也软,摸索着爬去推浴室的门,季宴轻轻捏住他的脚踝把他重新拖了回去……
余青礼带了哭腔,“我不要了!”
“别娇气,再来一次!”
浴室的水声响了一晚上,禁欲过久的男人疯起来真可怕。
余青礼看着镜中的已经过了三十岁年龄的男人,脸上没了当初的青涩稚嫩,有的只有纵欲过后的清灰,有点像肾透支的样子,身后的狗男人还意犹未尽地从后面环过来。
“青礼,今天周末,我们可以在家里一整天。”
“……”
完结了,会持续一个星期以上的修文,撒花撒花撒花……再见了宝宝们,我们番外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