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策兴奋地拍掌道:“太好了,老弟请吟。”
上官无双清了清嗓子道:“诗题为《江雪》。”
他停顿了一下, 朗声道:“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吟诵完毕,他笑容可掬地问道:“先生,此诗如何?”
沉默了半晌,张策才大声道:“老弟,这诗与刚才的那首《登楼》有有异曲同工之妙,都是惊天地泣鬼神的千古佳作啊。”
然后,他激动不已说道:“上官老弟,在诗词歌赋上,为兄此生从来没有心悦诚服地敬佩过任何一个人,但见到了你,听了你的诗,为兄彻底折服了,请受愚兄一拜!”
说完,张策单膝跪地,低头弯腰,双手抱拳于头顶,对着上官无双连连作了三个揖。
上官无数一下子被弄得手忙脚乱:“哎哎,先生,不可不可。”
张策道:“上官兄,现在,我必须称呼您上官兄。如若您不嫌弃,小弟愿尊您为长,以您为上,事事听从于您,还希望您接纳。”
上官无双赶紧扶住张策的手臂:“先生言重了,请起,请起!”
张策却摇了摇头:“若是上官兄嫌弃,我绝不勉强,但希望上官兄能表明态度。”
上官无双连忙道:“愿意愿意,能与先生称兄道弟,我荣幸之至!”
张策大喜道:“好,那从现在起,我就以您为上,称您兄长。”
上官无双点了点头:“好。”
张策一拍手:“上官兄在上,小弟这厢有礼了。”
上官无双道:“张策兄弟不必拘礼,请起。”
张策恭敬地额头轻触地面,毫不犹豫地连磕了三个头,这才道:“多谢上官兄赏识。”
上官无双看着张策对自己磕头,知道并不能阻挡,只好待张策磕完头才道:“张策兄弟,其实,你我都是性情洒脱之人,何必拘礼?请起。”
张策道:“不,上官兄,弟就是弟,兄就是兄,何况我是发自内心地膜拜兄长,给兄长磕头,那是理所应当。”
说完,张策缓缓站了起来。
张策坐定,举起酒杯,恭敬地将自己的杯子放得很低,对上官无双道:“上官兄,小弟敬您!”
上官无数端起酒杯:“好,兄弟,请!”
张策将自己的酒杯低低地伸了过来,跟上官无双一碰:“小弟先干为敬!”
说完,双手端着酒杯,一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上官无双点了点头,也仰头喝了酒。
喝完酒,放下酒杯,上官无双先开口道:“策兄弟,其实,我一直非常敬仰你,你本乃一介书生,却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可是安邦济世之才,非我等能相比。”
张策连连摇头:“不不,上官兄过奖,这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溢美之言,小弟万万不敢承受。”
又道:“其实,功名身外事,文章千古情,跟兄长犹如神来之笔的一篇篇佳作相比,小弟的这点谋略之才,实在不堪一提。”
上官无双不由脸上一热:“策兄是有真才实学的,我却是不讲规矩地故作风雅而已,嘿嘿。”
上官无双的本意是,他的这些诗作是他剽窃而来,都是别人的作品,不是自己的真才实学。
而张策作为王莽的幕后第一谋士,那可不是随便可以充数的。
可惜,张策不明白上官无双是穿越来得,更没读过唐诗宋词,自然也只会把上官无双的话,当做是上官无双的自谦之词了。
于是,张策再次端起酒杯:“小弟再敬兄长一杯,兄长不但才华横溢,而且谦逊低调,实在值得小弟好好学习。”
上官无双哈哈一笑:“策兄,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