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向来文明的自己居然爆粗,不应该“大爷的”,太不文明了。
嗯嗯,应该“卧槽,真他大爷的好呀”才过瘾啊。
好事连双,件件都是好过天际的大事。
不爆一句粗,似乎难以抒怀。
人奋斗一辈子,不见得能拿到一个铁饭碗,我许东东刚上班一年就神奇转正,轻而易举地拿到了。
人奋斗两辈子,不见得能在房价飞涨的隶州买得起半套商品房,我许东东只需在半小时后写个名字,那房那钱哗哗地就能流进我的怀里。
“啪。”许东东抽了自己一个嘴巴。
光天化日下,不是在做白日梦吧!?
卧槽,好疼,真不是梦。
简直比做梦还美!脸上虽火辣,心里却暴爽。
“啪。”许东东又给了另外一边的脸一下。
美好的人生,必须从“啪啪啪”开始。
一个五六岁扎着无数条小辫儿的小女孩儿从超市出来,怀里抱着皮卡丘,看到许东东正在抽脸,奶声奶气地问,“帅哥哥,有蚊子叮你的脸,是吗?”
傻孩子,大白天哪来的蚊子?是馅饼,比磨盘还大,从天而降,砸的哥有点晕,而且还是两个,哥哥是以一种粗暴的方式让自己不膨胀。
“宝贝说的对,是蚊子,好大的蚊子,哥哥打死它,就不会咬小宝贝儿你了。”许东东眯眼笑着,蹲下来面对小女孩儿,又“啪”地一下。
小女孩儿被许东东逗得笑起来很开森。
瞧瞧我们的东东,多马的有爱心。
许东东刚站起身,恰巧有个乞丐拄着棍子走过来,没等乞丐把碗捧起,许东东已经开始把手钻进裤兜开始掏钱了。
小女孩儿歪头巴巴地看着,她在猜眼前的帅哥哥打算布施几两银子。
必须施舍,高兴嘛!
当然,许东东啥也没掏出来。
因——为——他——根——本——没——钱。
乞丐有些失望。
许东东脸一红,把钱包所有的拉链打开,口冲下抖落几下。
当啷!
还真给面儿,一枚硬币变戏法一样掉了出来,许东东朝小女孩儿跳了跳眉毛。
捡起来,吹了吹硬币上的土灰,许东东叫住转身要走的乞丐,很礼貌地把一元钱轻轻放到乞丐的碗里。
那是他仅有的一块钱,今天,许东东连公交车也坐不起了。
不过,明天的明天,他将是手里端着铁饭碗的暴发户,他将拥有上百万个一块钱。
年轻妈妈跟上来,警惕地瞅了许东东两眼,检查了小女孩儿的手里和嘴里,确定没有问题,赶紧将女儿拉走,生怕许东东用糖果哄孩子。
你见过我这样玉树临风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人贩子吗?
许东东对年轻妈妈对他的误解毫不在意,今天的两个大馅饼带来的好心情盖过一切不爽!
仰脖子吐了一口长气,把剩下的可乐灌进肚子,许东东飞奔上了马路,他想快点回去体验在分房分钱合同上签字的快感,越快越好。
清风明日下,鞠躬致谢的乞丐瓮声瓮气地给许东东念喜经,“好心人一生平安,好人一生转运,有好工作,要房有房,要车有车,想钱钱来,想佳人佳人马上来……”
念完一遍,再念,反复念。
乞丐第二遍念到“要车有车”,许东东眼瞅着灯牌上亮着“空车”的出租车开了过来,平日里这条街打车比打飞机还特码困难,今天日子特殊,想啥来啥,至于车费,到地儿借钱付。
出租司机看到有生意,踩着油门奔许东东蹿来,车牌照666FA。
六六六发!
连数字都寓意非凡,今天这是怎么了。
这时候,突然一辆红色跑车抢在出租前面停在了许东东身旁,车身曲线妖娆,撩人撩到骨髓深处。
许东东正纳闷儿这是哪个富婆是不是要玩扑倒炫富呢。
“你去哪儿?要不要我捎你?”
一个无比清脆迷人的女声,从性*感的红色跑车里飘出。
许东东无以阻挡,身上一酥。
想佳人佳人马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