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你儿子在外为虎作伥?”太子冷冷的问他。
“犬子子确实比较顽劣,如果得罪了各位请海涵。”
县令还想和稀泥。
宁友林在一边说话了:“你儿子的行为可不是顽劣那么简单了。”
“犬子确实不懂事,我今后一定会严加管教。”
“你怕不是纵子行凶吧?”太子冷冷的问。
“各位言重了!”他一脸的谦卑,此时看他的表情根本就看不出之前说那样蛮横话的人是他。
“大家请!”一边说一边谦恭的伸手相请。
跟来看热闹的人看那县太爷见这些人态度180度大转弯,都不由得面面相觑,不知道是何原因。
宁佳音不禁感慨此人乃是官场中的老手、老油条,此人久经沙场,深谙官场之道,手段阴险狡诈,心思缜密深沉。他善于玩弄权术,一眼就看出了他们这一行人的身份不一般,虽然没有看出来眼前的是太子,但是也猜到身份肯定是高于他的。
太子走在前面,一行人跟在后面侍卫亮出了显示太子身份的令牌,那县令吓得双腿直打哆嗦差点瘫在地上他猜到了太子的身份不简单但是没有想到如此的不简单,好不容易支撑着自己走到县衙的屋里,还没有等太子说话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知殿下驾到,招待不周请殿下恕罪。”
太子转过身端坐在地上:“郁连光 你的罪过可不是对我招待不周,我的身份没有公开,我自然不会怪罪于你。”
“太子饶命,太子饶命!下官以后一定会对犬子严加管教。”
“你身为一方父母官,却纵容其子胡作非为,鱼肉百姓,该当何罪!”太子厉声呵斥道。
郁连光磕头如捣蒜,连连求饶:“殿下饶命,下官知罪,都是下官教子无方,恳请殿下给下官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机会?”太子眼神犀利,“你若真心悔过,就应主动交代罪行,说说吧都做了什么。”
郁连光忙不迭地点头答应:“下官一定,一定好好的惩罚犬子!”
宁佳音感到好笑,这县令一直想跑偏话题,难道觉得自己能蒙骗过关吗?
太子站起身来,眼神更加冰冷:“郁连光你的儿子所有的行为都是因为你,你既能纵容儿子做如此多的恶事,说明你并没有把老百姓放在心上,说说吧,你都做了些什么,孤希望你能老实交代。”
郁连光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下来,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汗水湿透,紧紧地贴在皮肤上,让他感到十分不舒服,但是他不敢动,自己做梦都没有想到太子会到这个地界来。
“殿下,下官……下官真的知道错了。”郁连光的身体开始颤抖,他知道自己这次是逃不过了。
太子目光如炬:“错?你以为一句知道错了就能了事吗?你们父子在这岭东县为所欲为百姓们苦不堪言,这些罪过岂是你一句话就能抹去的!”
郁连光伏在地上不敢抬头 此时,他的脑子不停的转动着,企图找什么理由给自己开脱。
“现在,给你一个机会,将你所犯的罪过一一交代清楚,否则,别怪孤不客气!”太子的语气不容置疑。
“下官,下官就是平时对犬子管教不严真的,没做过什么恶事呀。”
他以为自己只要不说,能拖一些时间就多一些时间说不定拖出来的时间就能让自己找到机会。
“打开县衙大门,老百姓进来深渊。”太子的话掷地有声。
其实太子要想办他真不需要理由,但是他必须让老百姓知道,这县令的行为是他自己不作为,朝廷还是为百姓着想的。
不到一会儿这个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一就飞了出去,太子来岭东县为民做主了,起初有些老百姓还不相信,当官儿的不都一样吗,这县令是朝廷的官,那朝廷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但是一开始跟去看热闹的人相信呀,他们中就有被县令迫害的人,于是他们就进去了,把自己的事情讲了之后,太子身边的人还认认真真的记了下来。
回来之后他们就绘声绘色的把事情从客栈到县衙讲的清清楚楚,有的人甚至还添加了许多生动的内容。
客栈的老板现在终于知道这几个人说话为什么如此的大气了,他特别的兴奋,觉得自己简直料事如神 一听是姓萧就猜着和皇家有关系,果然关系甚密,居然是太子,于是他的客栈就热闹起来 ,每个人来问他的时候,他都侃侃而谈,脸上洋溢着骄傲和自豪。
随着越来越多的百姓进入县衙,郁连光的罪状也被一一揭露,宁友林将这些罪状整理成册,交给太子审阅,太子看着手中沉甸甸的罪状,愤怒之情溢于言表。
“郁连光,你还有什么话说?”太子眼神凌厉地看着趴在地上的郁连光。
郁连光早已吓得瑟瑟发抖,他不断地叩头谢罪:“殿下,下官知错了,下官愿意倾其所有接受任何惩罚。”
“倾其所有?来人去搜玉年光的府邸。注意吗?”太子经玉莲光一提醒,忽又想到这样的一个人,不可能不是一个贪腐之人。
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坑,郁连光终于支撑不住自己的膝盖瘫软在地上。
太子站起身来,威严地宣判道:“来人,将郁连光父子押入大牢,等候发落!”
随后,太子转身面对百姓,高声说道:“乡亲们,今日之事便是对这县令父子的教训,日后,若再有此类为官不正者,严惩不贷!”
百姓们闻言,纷纷欢呼起来,他们对太子充满了感激之情,也对朝廷充满了信心。
山子带着人搜了县令的家,搜出来整整五大箱银子。
太子更生气了 ,这些可都是民脂民膏老百姓的血汗钱呀。
“宁太师,你看这银子该怎么办?”
“这些都是郁莲光从老百姓那儿搜刮来的,应该还之于民呀。”宁友林并没有具体说怎么办?
太子也知道太师这是考他呢。
于是他略一思索对宁友林说:“这些银两一部分用来补偿那些曾受郁连光压迫的百姓,一部分留着下任兴修水利扩大良田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