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接话,“是啊,我三哥已经成婚一年了,这次出来谈生意久久未回,我三嫂都担心死了,后来又听说三哥失踪了,哭得眼睛都快瞎了,让我们无论如何也要找到三哥并给带回去。”
花花端着茶出来,走到门口,听见柱子已经娶过媳妇,正等着他回去,连惊待气都忘了迈门槛,脚下一绊差点摔倒,手中的茶杯也都飞了出去,啪地两声,掉在地上摔个粉碎,茶水四溅,有一些还溅到了安乐腿上。
安乐故意哎呦了一声,“好烫!”
她不知道为啥会故意叫这一声,不叫觉得不妥。
花花窜到安乐跟前,拽着她的衣襟问她,“你刚才说啥?柱子已经有了媳妇了?”
这姑娘看着水灵灵的,怎么比她还粗鲁,安乐咳咳两声,眼中泛着泪花,“是,是啊,我三哥都快三十岁了,这个年纪有媳妇,不是,不是挺正常吗?”
安乐她故意喘着气说道,然后掰花花的手,“你,你——松开,有话好好说。”
刚子过来拉花花,严肃着一张脸,“妹妹,莫要冲动,现在知道柱子已经成了亲是好事!”
花花咂摸了一会儿后哇地哭出声来,然后捂着脸跑进了屋内。
不一会儿就传出了柱子的声音,“花花,花花,你怎么了,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柱子打他去!”
“要你管!”
“哎呀!”
花花似乎推了柱子一下,因为在屋外,几人同时听见了一声沉闷的声音,像是重物摔倒的笨重声。
老刘父子俩同时跑进屋去,“花花怎么了?”
安乐也跟着往屋跑,慕轻晚独自一人坐在树下,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不管愿不愿意,花花的招婿之事都黄了,老刘父子俩同意慕轻晚和安乐带走柱子,但是棘手的是柱子不跟他们走。
“我不认识他们,不认识,不走!”
他的反应很激烈,根本领不走。
安乐偷偷和慕轻晚商量,“三嫂,怎么办,咱们把三哥打晕了绑走?”
慕轻晚被她的想法逗的一笑,“或许你说的是个好办法,咱们可以试一试。”
很有默契地两人都没有谈论萧衍为什么变成了柱子,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一时半会带不走萧衍,老刘给了点建议,让她们在这儿待些时日,“柱子和你们相熟了或许就愿意跟你们走了。”
慕轻晚正有此意,谢过老刘后就在他家住了下来。
银子无论到什么时候都好使,慕轻晚又给了老刘一些银子,当做这两天的伙食费住宿费。
“之前给了那么多,已经够了莫要再给了!”
“之前是感谢费,这是饭费,两码事,你在镇上干活也不容易,起早贪黑的,我们不能白吃白喝,之前的恩情已经报答不完了,哪还能让你们白白搭饭菜!”
老刘推辞不过只能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