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轻晚心道,要不安乐和萧衍亲呢,感情他尽是教她一些不三不四的东西。
少年的脸脸又涨得通红,使劲扒拉开安乐的剑柄,气愤无比地说道,“你也比我大不了两岁,还好意思说我!”
“嘿,你这......”
话没说完,瞥见沈泽投来的目光,顿时噤了声。
“你们赶紧走吧,别打扰我师傅休息,你们要找的人我们没见过,更不在我们这儿!”少年往男人的床前一挡,伸开手臂做保护状。
男人苦笑着把少年拉开,“孩子,去烧点水,你师傅我还能应付过来!”
少年眼中带着担忧,但还是听从男人的话,拿起角落的水桶走了。
男人的眼神随之也渐渐犀利起来。
“你们要找的人,我确实不知道在哪儿!”
“我们还没说要找谁。”慕轻晚紧紧盯着他,一双眼眸锐利到似乎要把人看透。
“那边的人不会找到这里来,他们以为我们全都死光了。”
男人的目光从慕轻晚身上移开,瞅着屋顶幽幽地说道,声音里夹杂着疲惫,还有着淡淡的忧伤。
几人交换了一下眼神,慕轻晚又道,“他们他被你带走了。”
男人冷笑一声,“不然呢,还能有比这更好的说法吗?”
逍遥山上下来,除了沈泽,几人的心情都很沉重。
天色已晚,几人没有继续赶路,又在客栈宿了一宿。
下个地方要去哪儿,还没有打算好。
睡不着,慕轻晚出了房间到后院溜达,后院有个马棚,几人的马都拴在了马棚中。
月光如水,慕轻晚老远就看到她骑的那匹马正甩尾巴,像是在跟其他的马说:你们哪个有我这般英俊?
慕轻晚一下子就想到了萧衍,这马简直和萧衍一个德行。
不愧是他的坐骑。
不由得又皱了皱眉,这死男人到底在哪儿,难不成真死了不成?
这时有两个马夫抬着草料来喂马,他们边走边聊着什么,本来慕轻晚对别人的谈话也不是个感兴趣的人,正要返身往回走,忽然听到其中一个马夫说,“老刘,你家捡来的傻子伤养的如何了?”
叫老刘的回道,“好的差不多了,但还不能下床,怎么也得再养些天吧。”
说完又不满意地说道,“你别傻子傻子的叫他,多难听!”
“哈哈哈,不是你先管人家叫傻子的吗?怎么要当女婿了就舍不得旁人叫了?”
老刘嘿嘿干笑两声,说道,“到时候请你吃喜酒去!”
“一定一定!”
两人喂完马又说笑着离开,完全没有注意隐在暗处的慕轻晚。
傻子有这么好捡吗?
为啥要把闺女嫁给一个傻子?
慕轻晚思索着冲着两人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说不定,马夫口中的傻子就是萧衍呢?
反正没有别的路可走的的时候,随便一个方向都可以是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