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面是刚来不久的那桌客人。
“看不起我们不是?他们后来的比我们还先吃上,掌柜的就是这么待客的吗?”
掌柜的忙赔小脸,“我去催催,去催催。”
慕轻晚他们桌上的菜也还没上,慕轻晚问了一声,“掌柜的,他们是什么来头,看你和他们挺熟的样子,却又有点惧怕他们,怎么,是官家人吗?”
慕轻晚的态度较好,说话也一团和气,更没有催促谩骂,就一直安安静静地等着,掌柜的最喜欢这样的客人,就说了两句,“算是吧,都是在皇帝跟前伺候的人,小店一点不敢怠慢。”
“伺候皇帝的人不应该是——,他们不像啊。”
慕轻晚比划了一下割肉的动作。
“那是活着的时候。”
慕轻晚隐约猜出那些人应该是守着皇陵的人。
慕轻晚有意想听点什么,但距离太远,他们用的是包间,根本听不到。
慕轻晚借口上厕所溜到后院,三两下便上了房。
揭瓦偷听这事儿她向来在行。
跟她想的一样,几个人的身份很快就确定。
慕轻晚仔仔细细地听着他们谈话,他们喝着酒,边喝边聊,惬意的很。
皇帝下葬前差点被土匪劫持了,皇陵守卫应该比以往都严格,他们怎么还没有闲心在这儿喝酒吃肉聊大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