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童,发什么呆呢,走了?”
苏墨转身对着还没跟上来的童程喊道。
“来了!”
童程快步跟上了上去。
…………
魔族内,一块悬浮在火海铺地,岩浆翻滚上空的平整巨石之上。
宁知白就随意得一靠,独自品着手中的茶盏。
“宁先生,好兴致啊,独自在这喝茶。”
阴魔王凭空出现,随意坐在了宁知白的对面。
宁知白笑了笑,大手一挥,凭空出现一杯茶盏送到了阴魔王的面前。
不过这一次,阴魔王接过茶盏后并没有喝,而是手指摩挲着杯子,淡淡道:
“宁先生,这次你想让人族在他们考高的时候元气大伤,这一点好像没有做到。”
宁知白轻呷一口茶水:
“做局本身就不可能做到事事绝对,我们所能做的就是尽人事听天命。”
“不过,这次的局面确实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不成想一个本应死去的少年居然成了破局的关键!”
闻言,阴魔王拿起茶杯,看向宁知白:
“还有你宁先生算不准的事?”
宁知白摇摇头:
“术数一事,本就与天争一个一,自然不可能做到万事肯定。”
“亦如当年之事,本已胜券在握,却偏偏出现了一个以身入局,胜天半子的金泉少侠,让谋划功亏一篑!”
“亦如这次,同样必胜的局面,却偏偏出现了那个名叫苏墨的少年。”
“不过……”
宁知白的话语顿了顿。
“不过什么?”
宁知白微微蹙眉继续道:
“按照我之前的推算,这名少年本应死去,不知为何活了过来,并且实力还暴增,成为这次最大的变数。”
“想来,这个名叫苏墨的少年已经破坏了我们两次计划。”
这时候阴魔王插嘴道:
“那宁先生你可知,妖族的那群家伙已经对这个名叫苏墨的少年下手了。”
要论仇恨妖族对人族的仇恨比其他种族大很多,不知为何,妖族天生就对人族有一种异样的仇视。
它们除了想要争夺起源大陆外,它们更想的还是奴役人族。
这也是为什么同样是人奸组织,背后是妖族的兽魂教,更多的是像被圈养的一条疯狗。
“哼。”
宁知白轻哼了一声,继续品尝他杯中的茶水。
“宁先生不想知道结果如何?”
阴魔王笑道。
宁知白将杯中的茶底倒掉,嘲讽道:
“妖族那群只知厮杀,脑子里长满肌肉的牲畜能有什么好的谋划,无非就是派遣兽魂教那群走狗去暗杀罢了。”
“结果不用猜,肯定是失败了。”
阴魔王愣了一下,事实确实如宁知白所说。
祂双目望去,却见宁知白杯中倒出的茶底在空中不停得盘旋,汇成一颗圆润的水珠,随后水珠拉长。
最终变成了一个“一”字落在石台之上。
阴魔王皱眉,他不明白对方突然整出的这一出是什么意思。
“宁先生,这是?”
“遁去的一!”
宁知白缓缓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