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多谢道友知会与我,我正有一事想去靖安司查询呢,如此看来只能作罢了!”白小乙有些无奈的可惜道。
李文矶心生好奇,问道:“哦?不知太乙道友想查询什么事?”
白小乙便道:“我想打听一下龙骨剑仙的详细。”
李文矶莞尔一笑,“此人我便知,何必去打听?”
白小意外喜道:“哦?愿闻其详!”
“龙骨剑仙是八楼唯二的金牌大法师之一,目前正在伏牢关执行协助赵大元帅镇守城关的任务,面貌古稀,鹤发童颜,擅使一副龙骨化作飞剑击敌,咦?”说到此处,李文矶忽然想到山下她救来的两人,都是使的一副脊骨作器,顿时醒悟过来,“莫非龙骨剑仙与你有什么关系不成?”
白小乙不确定的道:“可能是我派前辈,我也不大确定,所以想打听一下,有空再去拜会。”
李文矶颔首点头,又道:“原来如此!我出逃途中,偶遇你之两个门下被靖安司捉擒,顺便救了出来正在山下清洗污垢。”
白小乙大为疑惑:“我的门下?”自己怎么不知道自己收过徒弟?
李文矶听他疑惑语气,不解问:“怎么,难道不是?”
白小乙运法眼往山下望去,果然看到两个人影正在江中洗沐,看出是张英英与郑一剑两人,说是自己门下也没错,尴尬一笑:“原来是他们,便算是我的门下吧,多谢李道友相助!李道友若是无事不如在我这山中陋阁清修几日如何?待我炼器完毕再出来与你当面致谢!”
李文矶一摆手道:“算了,改日再来作客,我还需去知会其他道友靖安司变故之事,以免他们不知情钻入圈套。”
“既是如此,那我便不留你了,你且给我留个以后的住址,以免有事寻你不着!”白小乙提出道。
李文矶自无不可,秘语告诉其以后将会去哪里定居潜修,才驾鹰离去。
到了晌午时分,正在祭炼飞剑的白小乙便听到山下传来两个喊声。
“张英英求见山主!”
“郑一剑求见山主!”
二人在外虽尊称其为师,当面却不敢逾矩,只以山主相称。
白小乙早等候他们多时,命小不点降下藤桥将二人接了上来,传音道:“吾在山顶祭炼飞剑,你们直接上来见我!”
没过多久,两人相搀扶来到山顶,看见一团漫漫白气将整个山巅笼罩住了,没有犹豫直接迈步走入。
人一走入烟雾中,霎时柳暗花明,内中景物清晰可辨。一团好大的雷球悬在高空,不时有雷光电弧落下,打在下方一把七彩烟雾雷电缠绕的飞剑上。剑下又有一盏莲花宝灯腾起一道火舌将飞剑卷在半空不住悠悠转动。
白小乙正盘膝坐在旁边一个蒲团上,行功运诀。
两人震惊片刻,回过神来连忙跪拜行礼。
“拜见山主!”
白小乙看了看两人一眼,见张英英竟然身怀六甲,算算时间当是周志刚的遗腹子,含笑道:“你既身怀有孕,便不必多礼了,自席地而坐。”
“谢山主!”张英英恪守礼仪,举止得体,轻轻将腿一盘,改跪为坐。
白小乙又说道:“你且与我说说这大半年来你都下山经历了些什么?”
“是!”
张英英便慢慢将她这段时间来怎么报仇的经过详细述说,直说到被李文矶所救送回天都峰才停止。
这一说便说了数个时辰,白小乙认真聆听,不时点头不时摇头。
张英英述说完毕后,白小乙感叹:“你既大报已仇,想来周兄在天之灵也能瞑目了!正好不日我便有事外出,你就在沿江小院安心养胎,顺便帮我看看山门。”
“是!”张英英应。
转又对郑一剑说:“郑兄,你既然寻到了英姑娘,又学会了飞剑诀,便也算入了我门下。你二人所学皆来自于我,虽然没有师徒之名,却也有授道之实,若是再不给你们个名分,若有同道前来做客我也不好述说。但吾又不喜收徒带累赘,这样吧,你们若是不介意,就当个侍道的童男童女吧!你们意下如何?”
两人听罢面如猪肝色,心中腹诽:当个记名弟子也好呀!童男童女算怎么回事?有大肚婆的童女吗?有三十好几的糙汉子童男吗?不伦不类,好说不好听。亏的想得出来!
然而选择权不在他们身上,身不由己,也只能含泪咽苦的答应:“是!”
“以后为方便也可叫我师傅!我再赐你们个法号。”想了想,对张英英说道,“张英英,予你个法号莫仇,望你忘记仇恨忘记烦恼!”
张英英拜谢:“谢师傅赐法号。”其实她不怎么喜欢这个法号,但这也由不得她,师傅给什么便是什么。而这师傅还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师傅,只是一种尊称。
白小乙又对郑一剑道:“郑一剑,吾给你起个法号叫剑痴,如何?”
郑一剑却是满脸欢喜,连忙拜谢:“谢师傅赐法号!”这个法号他很喜欢。
白小乙又敲打道:“剑痴,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寻那五气云。还有妥善安置家人!你歇息几日便起身去历练收集五云气。事毕后,你仍需返家孝敬父母养育幼儿尽那夫妻之责!人生在世,谁都不是天生地养而来,容不得你想干嘛就干嘛,于家中也不耽误你学剑!”
此话略带些训教意味,若两人平白无故没的关系,这话也轮不到他说。但现在两人确立了主从关系,这话他便说得。
郑一剑听得心里忐忑,出了一头冷汗,忙唯唯道:“是是是!弟子一定尊师傅训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