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温如玉那边的情况如何,但是她记得自己来的目的,那就是不仅不能帮助史湘君,还要给她捣乱。
而且,她眼下最着急的就是要把这边的情况传递给温如玉。
深夜,暗卫们看到她放出了信鸽。
“要不要告诉史大人?”
另一个摇了摇头,“主子有命,除非事情关乎到史大人的安慰,否则咱们只当自己是聋子,瞎子。”
“可是我担心史大人会有危险?”
“你担心的很好,但是以后别担心了,她有危险那就是我们的无能。”
“好吧,可是……”
史湘君此刻正在县衙内,案边是一盏烛灯,明明灭灭,她揉了揉眉心,修路的路线修修改改,改改之后又推翻。
任姝丹打了个哈欠,发现身边的李敏不见了。
“她人呢?”
“她去方便了。”
“难怪我说我怎么睡着了,没她在那叽叽喳喳了。”任姝丹伸了个懒腰,“还在画呢,难怪你会考的好呢,这么认真,我可跟你比不了。”
“你不这样吗?”史湘君晃了晃僵硬的脖子,微笑着问道。
任姝丹摇摇头,“十年寒窗我倒是没有,更没有苦,毕竟我家有钱,有钱了自然日子就滋润些,我反正没像你这样,也许我这样也混成头三名了。”
但是她真的不太想。
史湘君笑了笑,知道任姝丹是那种聪明的人,只需要付出比常人少很多的努力就可以获得成功的人。
没得比。
李敏回来的时候见她们两个有说有笑,好奇地问道:“你们在说什么?”
史湘君刚想说随便聊聊,却听任姝丹说道:“说你啊。”
“说我?说我什么?”
任姝丹勾了勾唇,笑道:“说你去做什么了,这么久?”
“我……我肚子痛。”李敏道。
任姝丹嗤笑了一声,“李敏,你这是病,得去看啊。”
“我……我没事,你们到底说我什么了?”李敏紧张了起来,“我可没偷懒啊。”
“我最勤快了,湘君,你是看到的,每天我起的最早,我都来衙门了,只怕任大小姐还没起床呢。”
这是实话,任姝丹也认。
“你起床那么早,回去的那么晚,可做了什么?”
任姝丹本来只是开玩笑,但这几天下来,她是真的不太喜欢这个李敏,她不像史湘君,不喜欢也可以维持表面的和谐。
她不想委屈了自己。
“你一天还没办好的事儿,我一个时辰就办到了,所以你说,我为什么要像你起那么早?”
任姝丹鄙夷地道:“读书读傻了吧?因地制宜,也要因材而异。”
“我这种就是不需要按部就班的人,但是交给我的任务我都完成了,倒是你,湘君让你去跟老百姓们说修路的事儿,你走了几个村?”
“我……”李敏尴尬地清了清嗓子,“老百姓们不愿意,说要种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