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委屈的垂眸:
“其实你要是觉得腻了,想分手了,又怕我家人找你麻烦,你完全可以直接告诉我,
没必要玩脚踏两条船的戏码,太下头了。”
顿了顿,“我这个人喜欢直来直去,不掺杂太多杂念,感情的事本来就是两个人的事,
我不喜欢猜来猜去,
我更不喜欢三心二意的男人,那样太累了,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和精力浪费在那上面。
你要觉得跟我在一起,乏味枯燥,身累心累,我没有给我们彼此的感情注入新鲜感,
你想放弃了,你都可以直接找我说清楚,我斟酌之后会放你自由的,
真的,那样的话,我觉得你至少是个真男人。”
陆小七一口气将自己想说的话全说完了,她是真的觉得两个人谈恋爱太累了。
还不如回中苑做实验来得舒适。
司慕寒越听脸色越黑,恨不得掰开她的小脑袋瓜,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还恨小刘那个混蛋,居然隐瞒军情不报,实在是欠收拾,他更恨自己没有给足她安全感,
导致他们的感情出现了裂痕而不自知,
自己因此还差点儿失去了她。
司慕寒一阵后怕,幸好他追去了港城,也幸好他弃而不舍的寻找她,最终还找到了。
否则自己是不是史上最大的冤种未婚妻?
但是该解释的还是必须要解释清楚,他可不背这种冤情黯自神伤。
司慕寒开始讲述起那位女同志的情况:
“那位秦同志,她是我一个战友的未婚妻,说起来,这件事是我欠他们的,
我战友当年为了救我牺牲了。”男人声线嘶哑,透着伤怀。
“战友跟她未婚妻感情非常深厚,当时那姑娘还不到结婚年龄就跟他订婚了,
本来约定好,秦同志年龄一满,两人就举办婚礼的,结果却出了那样的事。
我战友牺牲后,他家人让秦同志另折夫婿嫁了。
可是那个姑娘性情刚硬,
非要守孝满三年,今年刚好满三年了,她突然打电话来找我,说是想通了,
想让我帮她在京城找份工作,她想安定下来重新生活。”
司慕寒觉得要不是自己,人家未婚夫妻早就结婚了,可是自己活了,别人却死了,
这让他一度非常自责,所以那三年期间,他每年将津贴的三分一寄给战友的父母,
算是一种另类的补偿。
听完了男人的讲述后,陆小七微敛,特别不好意思,脑袋恨不得埋进地里。
“原来如此,那后面我给你打电话过去,是你的助理小刘接的,他没告诉你吗?
你后面为什么不给我回电话??”
“我当时让他帮我转接来着,他说转不了,说话吞吞吐吐的,我这才留言。”
说起这个,司慕寒同样气得不轻,“别提了,这个小刘,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等我回去后,我一定要处分他,
他压根没告诉我这事。
我那段时间因为军事演习的事,每天忙得脚不沾地,每天不是开会,就是布置任务,
每天才睡三,四个小时,更没时间给你打电话。
再后来,等我将军事演习的事情终于安排妥当后,等我回来找你时,小未婚妻却跑了,
我当时差点儿没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