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我等你那么多年,你就这样走了?你这忘恩负义的家伙!啊...”
央嫂捶打着自己的恼羞成怒的胸口,漫长岁月积压的一个人独自承担的艰难苦恨,在这一瞬间如火山一样爆发,冰冷的嘴角无情哭诉着。
京霜塔拉着毫无生气的脑袋,身上的血液还在冷酷的流着,却再也听不见他痛爱之人心碎的哭泣。
身后的书韵优美的曲线身姿妙曼缓缓的走下梯来,雪白的双臂紧紧的拉住央嫂。
原来央嫂同着宁破疾一行人回去京艳土生土长的上京村,她又偷偷的悄无声息的跟着他们回来,躲在附近的某一处悄然无息地一直观察着。
直到今天突然发觉事态不对才找到书韵,三求四请的让她带着过来看看的。
央嫂鬼哭狼嚎的抽泣,一屁股坐在地上,满脑的期盼和怨念似乎此刻统统的抛下,舍弃在漫长虚无的时间中。
黯然销魂的瘫坐在冰凉的黑色地面上,六神无主的盯着黑暗中的某一处,失魂落魄的闭着嘴,静静地待着。
京艳也跟着向隅而泣,她面对着的是唐起的后背,眼泪有意无意的在他的后背滩涂。
京霜既然已经驾鹤西去,不管他是带着愉悦的心情,还是怀着满肚的不忿,他身上散发的令人望而生畏的绿色烟雾。
足以令人发狂发疯,致人死地。
唐起身上的魂盾持续地保护着,带着京艳缓缓退了出来。
道:我们走吧!就把他留在这里,他身上的绿色烟雾不能散出去。
其他人都明白,说的他是指京霜。
绿色的烟雾,别说散出去,看着都令人心神慌张。
要是染上了必是九死一生,后患无穷。
央嫂由书韵扶着出去,唐起搂着京艳也徐徐的登上梯子。
唐起双手缓缓抬起,汹涌的魂力爆发出,一阵强大的气浪顺着手臂推出。
“轰”
混乱的厨房处的爆出一个大坑,所有的瓦片,木屑,屋檐木,碎石,残木,轰隆轰隆倾山倒海般的倒入。
不放心还有遗漏点,宁破疾点着一个火把,甩进木材堆去。
腐朽干燥的木材瞬间达到着火点,熊熊大火一根接着一根的燃烧起来。
火光印着附近的人,像是鼓掌般的噼里啪啦,黄豆般的跳舞。
......
一日后。
京艳的事情已了,她要回上京村幽云崖,在那里,可以云淡风轻,可以闲云野鹤,出来忙忙碌碌一圈,除了一身讨厌的悲伤,没有任何的收获。
央嫂由于伤心思恋过度,本还怀着期盼的意念可以活的生机勃勃,却不想到头来一场空。
由于无人照料,暂时和京艳一起回幽云崖,在半山中,看云起云落,慢慢的遗忘。
管本善老找过唐起一次,唐起原本的把事情说了一次给他,就再也没来了,只是说一定要找到鱼不厌。
人,不能在她手里丢了。
宁破疾在瓮城待了几年,还是不放心以前的在这里的朋友,常常一个人偷偷地去看,顺便说说他的精彩故事。
书韵自己无聊,说上次看见唐起和宁破疾一起悄悄的吃烧鸡,没有叫她,她现在嘴馋的很,让唐起请她吃一顿烧鸭,算是弥补。
你们一起吃烧鸡,她就要吃烧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