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南五百里曰[石湮-氵]山。有鸟焉,其状如凫而鼠尾,善登木,其名曰絜钩,见则其国多疫。
……
回到警局,赵拾向队长吴清鹏报告了死者初步的尸检报告:体内有大量的苯妥英钠片,死者无滥用药物史。
“朱安永是三连浩特人,尚不清楚他来远宁市的原因,目前正在尝试联系他的家人。车内除了证件,我们还发现了大量包括布洛芬、阿托品、卡马西平在内的止痛药。”陆吾说了现在已知线索。
老许敲门进来说有了新线索,朱安永是上个月从松江搬来远宁的,之前在松江的一家软件公司上班,来远宁后没有社保记录。
“好吧,剩下的继续查,我来打报告。”吴清鹏将众人呵出去。
等人走后,他拿出一个老人机:“怎么了?”
“王室已经等不及了,他们又派了一个人来。目前名字不知,只知道他是絜钩。他会从黎轩出发,到圣佛朗西斯科转机到远宁市。”
“他来干什么?”
“拿残片。”
“我不会允许这件事发生的。”
“如果在他到之前就有所准备的话,王室一定会怀疑内部出了奸细,我们都会有危险。”
……
到了晚上,骆康还是决定打电话告诉陆吾这件事。还在响铃,骆康就听到一个声音“骆康!”
自己还没打通,怎么就传来陆吾的声音?刚怀疑时又听到了敲门声,骆康确定不是电话里的,他开门,果然是陆吾。
陆吾吸了口气又快速吐出,然后说:“是赵拾。”
“他情况更糟糕了?”骆康第一反应是这个。
“不是。是我把所有事……都告诉他了。”
骆康脑子嗡了一下,怀疑自己听错了:“对不起,你刚才在说什么?!”
“他知道我是太卜,也知道那些山海界生灵。”
骆康不能理解,赵拾都快怀疑自己精神病了,这个时候再告诉他一个颠覆世界观的事实,这不是火上浇油吗。
“陆吾,你认真的?他离崩溃不远了吧?”
“没有办法,他已经知道太多,怀疑太多了,我必须给他一个真实的立足点。”
看到好友这么大反应,算是意料之中。
“你告诉他我的身份了?”
“没有,我不想和他说你的事。”
骆康稍微松了口气,随后有些责备:“你就没想我会怎么做吗?或许我们应该敲锣打鼓把我推荐给你的朋友。”
“对不起,其实我……”陆吾想要进一步解释,却被打断了。
“没事,这也许是件好事。”
事已至此,多说无用。
“总之,我只是想让你知道这件事。”
说完自己的目的,陆吾想起刚刚骆康在给自己打电话,问:“你找我是什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