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哥又开始犯浑了。
徐恒的脸上立马升起了八卦。
胡佳怡怒其不争的看向了前夫哥:“你说话前过过脑子,是我放过了你这话没错,但我没有撕逼还不够体面吗?非得弄得人尽皆知、满堂笑话才好?”
王翀独自闷了一杯:“反正,祝福的话我也说不出。但是,你结婚那天,我还是会去,我……”
说着说着,王翀红了眼。
唉~
胡佳怡如何不懂前夫哥的心,这就是一位幼稚的大孩子。
但她现在的身份不适合在做宽心人了,于是,她将目光对准了方圆:“还不管管你男人?这男人呀,是要调教的,尤其是他这种浪荡子,别总什么都顺着,他会越来越没下限的!”
方圆的表情惊讶极了:高贵的胡小姐,竟然在教我“御夫”?这可真是……
前任教现任如何把握男人这事,算不算闻所未闻?
王翀烦躁的摸了摸头:“我可不是她男人。”
方圆原本还有些激动的神情,立马变得沮丧。
唉,只要不碰到这个前妻,她总能在王总的身边找到位置。但一碰着胡小姐,她就跟那抹布差不多,怎么都惹人嫌。
徐恒出来打圆场:“于总、王总,来,我们三个干一杯,祝我们后续能取得好的成绩。”
于秀波也觉得自己兄弟做事不厚道,方圆是没什么水准,但你都下口了,还矫情什么?人是你睡的,嘴是你亲的,都浪里翻红不晓得多少回了,还清高呢?
真差劲!
所以,于秀波连忙回应了新伙伴徐恒:“对对对,都支愣起来,风口当下,使劲捞钱,其他都不重要!喝!”
王翀倒是没拖后腿,他也喝干了杯中酒。
胡佳怡最近的孕反已经是微不可见了,而且还特容易饿。所以,她对着一桌的美食,开始大快朵颐。
她小口小口的吃着,动作安静又优雅,让一直盯着她的王翀格外喜爱。一个劲的给前妻张罗吃的。
一会儿给她夹菌菇,一会儿给她剥虾,一会儿又舀去一勺虾丸,自己倒是没吃几口。
方圆有些嫉妒,她跟王翀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短了,还从来没收到过这样的“厚爱”。不得不说,有些女人生来就是享福的,而她,就好像来凑数的。
徐恒跟于秀波颇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其实这很容易理解,一个在沿海“涉黑”家庭长大,一个在京都做些声色犬马的生意,无论是明面还是私底下,其实他们是一类人。
酒过七旬,男人们都有些失控,说话、动作都格外的大。
王翀叫嚣着要去游轮上蹦迪。
于秀波跟徐恒热烈赞同。
胡佳怡却摇起了头:“你们去玩吧,我是要回去睡觉的。你们男人至死是少年,我却已经开始养生了。”
“说的什么混账话,不想起就不去,别找什么借口。”王翀大着舌头说。
胡佳怡看着还保持清醒的女人:“劳你累心了,看着点,大家现在是一条藤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你多上心。”
方圆对“情敌”的印象一刷再刷,她的眼睛里风云涌动,到最后,她微笑着点头,做了应允。
人生在世,是没有真正敌人的。心随境变,取舍之间,只看格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