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各地官府,学堂,医馆,互相配合,尽快整理出烟毒的相关资料,与朝廷下发文书,于赶集日,在菜市,衙门外,城门口等人口聚集地,进行科普。
另,本年度科举考试,凡有“烟”瘾或家中有人参与贩卖制du者,取消考试资格,终身不得进入仕途(经查实,被诱骗,胁迫参与时间不超过一月者,取消五年资格)
第三道圣旨,便是针对烟毒一事,临时制定的五条律法。
(1)凡包庇走私,贩卖,运输,制造,转移,隐瞒烟毒者,无论数量多少,必须追究刑事责任。
其中,走私,贩卖,运输,制造……烟毒数量达五钱以上者,不论是犯罪团伙的首要分子还是普通成员。
以暴力抗拒检查逮捕,利用商队武装掩护者,判处五年以上牢狱(期间造成百姓执法人员伤亡,经查属实者,立即执行死刑),财产充公。
九族之内所有人员,不得入仕,不得经商,不得迁户,每年到当地衙门检查身体(自费),报备行踪。
(2)上述条件均满足,烟毒数量高达十钱者,经查情况属实,判处有期徒刑10——15年,九族之内所有人员,通通改籍为奴,即刻发配各处,修建城墙运河,年满七十前不得归家,身亡者除外。
以此类推,烟毒数量达20钱,经查属实,罪犯及其九族判斩立决,财产充公。
(3)朝廷缉d人员和其他相关官员犯以上条例者,烟毒数量超过五钱,经查属实均判死刑,财产充公,九族改籍为奴,发配各处参与国家建设,终身不得反籍。
数量超过十钱,经查属实,犯案人员与其九族均判斩立决,不得上诉。
(4)引诱,教唆,欺骗,强迫他人吸食,贩卖制毒达一次以上者,均判处有期徒刑三年以上十年以下牢狱,财产充公,九族人员刑同第一条,超过三次,不论数量多少,均判斩立决。
另,引诱,教唆,欺骗,强迫17岁以下人员吸食,贩卖制毒者,经查属实,主犯与相关人员刑罚同上,不得上诉。
(5)烟毒一物,除朝廷外,任何人不得私自种植,因各大医馆需用此物入药治病,可书写申请需量,朝廷派人核查后,每年成立专线,转送到各地官府。
届时,医馆负责人,可带上五名以上担保人(含当地父母官,两名医者,两名当地权贵),至官府签订契约。随后,按需购买朝廷特殊印制已入档的处方(带编号)和用专属器皿,带编号入档的药物。
此后每月上报一次,病人因何用药,所用数量,处方撕毁,损害等问题,均需以文书形式写明,夹带处方,盛装烟毒的专属器皿,一起上交到各地衙门核实,最终反馈到京都太医院。
期间,各地医馆若有隐瞒,遗漏,擅自修改,处方跳页的情况,经查属实,相关人员一律追责。
华夏百姓看到朝廷颁发的律法,纷纷大赞帝君圣明,重典治“毒”,才能真正的震慑住那些违法者,否则,再如从前一样,不轻不重的管着,华夏百姓还会继续受到烟毒的迫害。
不过,也有少部分人对此感到抱怨,有些人是散漫惯了,觉得刑罚过重,自己能管好自己就行,还要管着九族不犯事儿,这怎么可能?
而有些人,对于每月申报和药物购买一事,意见颇大,反对激烈,其目的就不言而喻了。
所以,很快朝廷就因颁发“治毒刑法”一事,又揪出了不少隐藏较深的“烟贩”,就此之后,没人再敢反对。
“禁烟一事”暂时性取得胜利,但袁朗依然不放心,便派段无涯带人四处暗访,他深知,这世上除非烟毒灭绝,否则,du犯是永远抓不完的,禁毒一事任重道远,他们还有得忙!
时间在忙碌中渐渐逝去,转眼就到了八月下旬,眼见科考之日就要到来,袁朗便开始着手科考一事。
他命卓越与其余几个官员,抓紧时间命题的同时,将科考消息传达下去,并派专人开始着手实战考场的布置。
随后,才带着宋子安和儿子,与手下去了绿洲城。前几日,那边传来消息,大漠种植的沙棘已逐渐成熟,该地负责人,已按照他给的美食方子,成功制作出个各色食品。
所以,想请他过去品尝参观,如果合格,便立马投入生产,同时着手举办美食节一事。
“回去吧!老爹,姨么,各位,我们去去就回。”
袁朗抱着孩子,和宋子安,向大伙儿挥手告别,就在大家的目送中,带人出了边城,朝着大漠出发。
只是,队伍才行走不久,他们就在半道上遇见了一只躺在黄沙之中,翅膀断裂的金雕,袁朗有些疑惑,大漠不是这类猛禽的栖息地,它怎会跑到此处,还受了那么重的伤?
“你们留在原地,我去看看!”
宋子安闻言,开口嘱咐了一声,“小心点儿。”
“嗯!”
袁朗点头,径自下车走向对方,那金雕见他靠近,惊慌地大力挣扎起来,其翅膀断裂处,因过度用力,伤口再次撕裂,鲜血滋滋往外冒,它疼得凄厉长啸,不停扑腾,看着绝望又无助。
他连忙停住脚步,启唇出声,“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只是想帮你治治伤。”
话音落下,袁朗就抬手快速运转木系异能,向其隔空发力,无形的生机,霎时形成一股股暖流,朝金雕汹涌而去,将它整个包裹住。
那滋滋冒血的伤口,在瞬息之间,立马止住了血,并开始渐渐愈合。金雕顿时呆住,睁着一双栗色眼眸,一动不动地紧盯着袁朗,直至对方收了势,才转动一下。
它立马仰头尖声长啸,展翅朝其飞扑而来。宋子安惊得双瞳骤缩,大声呼喊,“朗哥,小心!”
“爹爹!小心!”
小唯安窝在阿么怀里,也跟着又跳又叫,不过看那样子,似乎不是担心爹爹,反而是有些兴奋。
袁朗眉眼微弯,继而扬手制止,“没事!”
便站在原地,静静看着金雕,飞扑至他面前,又猛地高飞至其头顶,在空中盘旋片刻后,快速俯冲而下,在他面前站定。
袁朗眸光微闪,继而上前,小心翼翼地伸手摸了摸它,那金雕便偏着脑袋,蹭了蹭他的手,又尖啸了一声,袁朗心下微动,启唇问它,“你想跟着我?若是想,就叫一声。”
金雕歪了歪脑袋,又叫了一声,袁朗大喜,随即又道,“想跟着我可以,但不能伤害我身边的人,否则我会杀了你,反之,你若护好他们,我会不定时给你输送生机,明白吗?”
他说着,又抬手搭在对方身上,输送了一丝生机,那金雕顿时浑身一震,连忙张嘴叫了一声。
袁朗满意点头,朝它招了招手,“走吧!跟我一起。”
说完,转身就走向马车,金雕立马展翅飞过去,猛地停在车顶,吓得车夫惊呼一声,差点儿摔了下去。
秦唯安却激动地仰着脑袋往上看,“小鸡,小鸡!”
袁朗闻言,猛地笑出了声,随即抬手b捏了捏他肉肉的小脸儿那,“宝贝儿,那不是小鸡,是金雕。”
小娃眨着乌溜溜的大眼,咧嘴欢笑,“金diǎo~~”
袁朗,宋子安,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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