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e夜疯//狂的是他,现在反过来又委屈巴巴求//爱的也是他,搞得阮雪倾有点不知所措。
可是周熠一掉泪,阮雪倾就会不由自主的联想到暴雨天中被彻底淋透、狼狈不堪的少年,心软的没有办法。
不得不说,他确实是会哭的。
俩人的角色莫名其妙就调转过来,她无奈地长叹一声,印满红//hen的手臂攀上对方的脖颈,尖尖的下巴抵在其肩头,“我会的。”
那暂时不离开了吧。
反正估计陆时聿和齐宥礼用不了多久就会找过来,到时候再见机行事。
周熠知道自己zuo得太狠了,这几天都没再碰女生,只睡觉前缠着人亲一下,确认对方没在生气,然后安心地回到房间自己解/决。
阮雪倾少有睡了几天的好觉,身体也恢复如初,下床后深深的抻了个懒腰、活动起僵硬的四肢。
偶尔听得几声微弱的鸟鸣,好奇朝阳台投去视线,米白色的理石砖上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也不见小鸟飞过的影子。
直至确认自己不是幻听,女生将锁上的滑动落地窗推开,手搭在扶栏上四处望了一圈。
这才瞧见左侧延伸出去的缓台上躺了只棕色小鸟,旁边的砖石蹭有仍未干涸的猩红血迹,好像是从鸟嘴和腿上流出来的。
受伤了?
毕竟房间位于酒店的顶层,阮雪倾也没那个胆量冒险,便进屋找了个细长的工具想把鸟儿扒拉近些,结果距离太远根本够不到。
眼见小鸟的叫声渐小,只好从扶栏的空隙间伸腿踩了踩缓台,确认结实后悄声翻了过去。
缓台的面积很大,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她长抒口气,半弯着腰、降低重心的一点点蹭去步子。
刚要弯身去捡,却猛地被身后的一道力抱住腰,伴随着一声尖叫、俩人双双朝后栽倒,痛得她不禁倒吸口冷气。
“我就知道你这几天都是装的冷静!!”
周熠结实有力的手臂死死将人箍在怀里,又控制不住的发抖,低沉的嗓音中带着明显的颤,“谁允许你死了?!”
“你要是敢跳楼,我就跟着殉情,做鬼都不可能放过你的,阮雪倾。”
“你不就是想要自由想回菀城吗,只要答应我不做傻事,说什么我都听你的。”
她被搂得险些喘不上气,半晌才听明白是怎么回事,合着周熠以为自己受不了在这里的日子要跳楼自尽。
误会可大了。
不过捕捉到‘菀城’的字眼,女生乌润的眼睛不由得一亮,回头望向前人因紧张和害怕而微缩的瞳孔,虚假的抽了抽鼻子,“真的?”
“你说可以回菀城的事,是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周熠心有余悸的点着头,感觉心脏剧烈的快要从胸腔内跳出,下一秒将女生死死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