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熠虽然不再限制阮雪倾的出入自由,但她即便出门、语言也是一窍不通。
在楼下绕着花园和喷泉水池晃悠两圈,便恹恹地顶着满额头的薄汗、耷拉脑袋回来了。
除了方便熟悉酒店地形和跟张丽华聊天,其余和往常大庭相径。
她又如此待了几天,眼见一年的时限快要接近大半,攻略进度还落后这么多,吊挂在墙边的日历反而更像宣判死刑的倒计时。
看得心里焦急的像拴在火上燎烤的蚂蚁。
自己没有时间可以浪费了,如果进度条仍旧纹丝不动,反倒不如先回菀城。
于是阮雪倾故意挑了经期的日子,熄灯后主动攀上周熠鼓/鼓的胸/肌。
偏过脑袋、反手将瀑布般乌黑的长发撩至身侧,修长纤细的脖颈在光线的剪影中更显蛊//huo。
摘掉对方的耳垂上的黑曜石耳钉后,调皮的咬了上去,唇齿摩//suo。
惹得其谷/欠念丛生。
“已经过去了吗?”
她听着前人低/哑的嗓音摇摇头,身前的软肉被猛地qia了一下,脸颊浮起微/妙的tuo//红。
“故意折//磨我。”周熠借着微弱的月光看着女生漂亮的肩颈线,精准的勾住细带,讨了不少甜头。
最后在其满是嗔怪的话语中跑去隔间的小卧室睡觉。
否则他绝对控制不住自己。
阮雪倾躺在床上缓了会呼吸,听见斜对面传来的关门声,这才悄悄的踩着拖鞋下地。
偷偷跑到茶几旁,倒出琉璃花瓶中的小钥匙。
她观察了许久,这几把应该是打开电视机矮柜的钥匙,里面肯定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否则以周熠的性格绝不可能费心藏在别处。
阮雪倾一向适应不了黑,不过也只能硬着头皮慢慢试,摸到一个毛绒绒的毛球时,眼睛都亮了起来。
是她的钱包!
确认抽屉中没有其他东西,便将一切恢复成原状,刚要回自己的卧室,身后却突然有光撒落,影子斜斜拉长。
阮雪倾心里‘咯噔’一下,眼疾手快地把钱包掖在睡裤的松紧带中,眼神犯怯的回望过去,“阿熠。”
“出来怎么不开灯,要找我吗,不敢一个人睡?”
听闻,她庆幸的松了口气,手臂自然的垂在身前、遮挡住微鼓的睡衣,“想去趟卫生间,怕吵醒你。”
“没关系,怕黑下次就开灯吧。”
周熠宽大的手揽过女生的后脖颈,温热的唇落在其光洁的前额,道声晚安便回了房间。
阮雪倾心有余悸的摸上胸/口,借着微弱的光检查了下钱包内的证件,只要到机场就可以回家了。
毕竟张丽华是周熠聘请来的厨师,她并没跟其全盘托出。
次日找过去时,对方正在炖着锅里的排骨汤。
“好香啊。”
阮雪倾耸耸鼻子,又忽而像花骨朵般笑开,佯装无意间提起,“回到菀城的话,我把华姨请到家里负责三餐好不好。”
张丽华听懂了女生话中隐藏的意思,动作停顿片刻,“小姐,我看周少爷对您是真心的——”
听出她想劝告的话,阮雪倾只是适时截住话茬,“可强扭的瓜不甜,感情是强求不来的。”
“如果面前站的是您的女儿,华姨还会是同样的说法吗。”
她圆润乌黑的眼睛伤心地盯着地砖,失落的表情让人看了揪心。
半晌才听对方询问:“只需要我帮忙拖延两个小时吗?”
阮雪倾连连点头,“就今晚,我会磨阿熠给我做饭,华姨您选一些比较费时间的菜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