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你还管着我了?”
然后二人便因此十字争执起来,凡可凯现在也是有耐心,与之争执了整整半小时,才终于说青年可以把这二十个字作为一首诗拿去用,但是必须落上自己的名字,见凡可凯主动开口,那青年也觉得自己赢了,冒出一股胜利的喜悦。
“好,我答应你,你叫什么?”
凡可凯脱口而出:“郑子民。”
青年不可思议道:“你就是那排行第二的郑子泯?”
“只是同音而已,再说了,我像吗?”
“也是啊,那你可要沾上光了。”青年拿出笔,松开袖口,继续开口道:“你把名字写在我袖口吧。”
白袖口落毛笔,这可十分考验字的功夫,凡可凯写的很好,字中不缺劲道,等凡可凯走后那青年才发现,凡可凯刻意在“子”和“民”之间,留下空隙,青年坏笑着加了三个点上去。
没几日,凡可凯还未离去,便听闻一个郁郁不得志的书生遇上了本就应当遇到的伯乐,靠的便是那首随口而出的诗。
千里马叹
刘瑞与郑子泯
何人能识我,
何人能知我,
贵人不识庸,
贵人不知俗。
那伯乐点评道:“简短而不失雅韵,看似粗浅,实则深奥。”
而之前那青年所做的诗,在青年以乡间朋友的名声拿给伯乐看,伯乐批评道:“故作高深,难成大器。”一语成谶,自此之后,攀附上高官且有了钱的青年,再也发不出这样的感慨,也作不出这样的诗句了,当然,凭借郑子泯的名声和这首诗,青年过的比大部分凡人舒服多了。
凡可凯对青年的平步青云有些奇怪,这世道是怎么了,仅凭随口而出的几言几语,就能得到贵人赏识,而有些想报效国家报效百姓的书生,却含恨而终。
凡可凯也是想明白,想不通就不想,我做我事,我行我素,别人我不去管,谁要是想拦自己要走的路,那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凡可凯和张女子在这三个月内,清晰都整理好了此地到北地的地图,颇有收获,凡可凯仔细的制定了路线,决定北上去北地,此路不通就要往北了,此地其实也有很多受苦受难的人,不过这里毕竟离孟正山近,已经算得上是比较安全的地方了。
一眨眼三年过去,孟平峰洞府中传来阵阵轰鸣声,孟禄孟东二人的时候以最快速度赶了过来,甚至地武境师叔都亲自过来,随时准备为孟平峰护法。
但这雷声持续不断,三人又不能一直守在这,师叔繁忙,先行离去,孟禄孟东轮流来守,时刻关注着那雷劫的变化。
又过了一年有余,孟平峰终于破门而出,这并非已经是凝武了,而是要渡那道躲不过的天雷劫。
“天雷劫?”孟禄不可置信的看着那庞大的声势,赶紧万里传音呼喊师叔,师叔得知后,将来人打发,迅速赶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