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南而去,凡可凯想起这时宗门比武应当刚刚,有些洞府离孟正山遥远的灵者们,还优哉游哉的在路上寻个讨教,多数是合力境,来往灵者非常多,凡可凯赶紧找了个地方换了一身行头,戴上了面具和帽子,虽然看起来会更令人怀疑,但万一被那认出来,那就没好日子过了。
很快走到了李族所在的地方,李族算得上是孟正山的小族,能算得上族的都不容小觑,大族只有孟,想要评上大族,实力和人数缺一不可,李族不过几亿人,也只曾出过两位凝武境的能者,要不是破力境还有个五十人,李族连小族也算不上。
凡可凯去李族范围内一座很普通的城中茶馆,打听了自己的名声,好家伙,那真是李说来张和之,皆不是什么好话,就差没指着鼻子骂那叛徒凡可凯,这比凡可凯预想的还要糟糕,心中想起那可恨的邓先平,凡可凯黑着脸走出了茶馆,张女子在街上买了个稀奇的玩意,戴在了自己头上,凡可凯努力的控制着失落的心情和浓郁的杀气,在城中待了三日,凡可凯也打坐了三日,总算是压下来这股气了,现在,凡可凯不为了张女子讨住处,也不为了那些百姓,而是要先为自己争一口气,要是压下这口浊气和杀意,接下来的路可就没法走了。
再换一身行头,凡可凯打听了邓族所在,邓族离孟正山不远,在孟正山本山东偏北的地方,级别较高,是小族中的佼佼者,因为人数众多,足足十五亿人,再加上百位破力境高手,和远在族谱顶端的那位神武境的远古天尊。
邓族一位合力境一段的新人在今年的宗门比武上,拿到了第十二名的成绩,如今十分自满,到处炫耀,凡可凯很轻易的就打听到了这人所住的地方,当然,凡可凯这次去,自然要杀人,但是凡可凯要以此人,来逼出那些跟随邓先平的那些人。
凡可凯上门叫战,不怕被破力境发现,自己还有孟禄所给的保命手段没用,大不了就逃了。
那人皱着眉头出来迎战,看到凡可凯这一身略微滑稽的行头,本紧绷的心态瞬间放松,凡可凯是来打他的,可没那闲心等他调整,手掌作剑,便是那半招剑技,火盾出手,虽然瞬发只有蓄满灵气三分的威力,但这两招一出,还没做好防备的那位邓族新人,只得举剑拦下这一招剑气,但依旧破了身上防御,正面中了一剑,之后甚至护身阵法都没启动,就被绕至火盾击中,飞向凡可凯,凡可凯左掌右拳,轰向此人,和火盾双层攻击的这一夹,便令此人昏死过去,凡可凯又刺其喉部,捆起其手脚,将此人擒住后,来到邓族城中大摇大摆,将此人挂于邓族所开的一间青楼之顶示众,惊动了城中守卫。
守卫们可没敢对这位能擒拿下合力境一段而自身不伤分毫的高人出手,凡可凯这次其实用了巧,若是按照台上比武的规矩,不让用这不让用那的,凡可凯光凭这手上的一把刀,还不一定谁赢谁输呢,但是在台下,凡可凯占尽先机打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这才一时间就分出了胜负,这种机会不是每次都有,凡可凯精准的抓住了对方傲慢的心态。
张女子一直跟在凡可凯身后,一言不发,等到对方凝力境大军们来了之后,担当起威胁的人,把剑架在了那新人脖子上,邓族毕竟还是小族,单凭本族组建不起合力境的大军,到了合力境,大部分人都想为孟正山做事,报酬多的同时,机会也多,说不定还能拜个好师傅。
凡可凯站在青楼旁边的楼顶,看着将他二人包围的这百位气势汹汹的凝力境们,开口问道:“邓先平是你们什么人?”
“胆敢直呼邓大人的名号,兄弟们,不要管那人死活,上!”
这领头的人也很精,要是真被他威胁到了,那不仅那天才新人要死,他的这群兄弟们也难逃活路,所以不如让凡可凯认为他不重要,但他们的目光哪里能逃过凡可凯的感知,虽然看起来他们是奔向凡可凯的,可目光交集之处,皆是张女子的剑,张女子寻问凡可凯要怎么做,凡可凯让她割下这被困的天才的脑袋,虽然这位天才本人并没有得罪自己,但是,他跟随了邓先平就是最大的错误,这些人同理。
张女子慢慢的割下了那天才的脑袋,这一下没了威胁,那些人如同疯狗一般的,不要命的冲了上来,可见这位天才的重要,但正是因为重要,其洞府乃是独居,洞府中只有几位貌美的凡人女子,可以说得上是手无寸铁之力了,否则这人怎可能被凡可凯所擒。
张女子摘下了此人储物袋,挂于自己腰间,剑在身前准备迎敌,态度已经有了,凡可凯不再刻意考验张女子对自己的忠诚了,凡可凯让张女子暂且离开此城,在外等候自己,张女子以为凡可凯还是不相信自己,但看到凡可凯手握刀后那再也压抑不住的杀意,到嘴的话收了回去,趁着他们被震慑住的,张女子迅速冲出,按照凡可凯所说来到城外,左手上还提着那人头颅,想了想去了那位天才的住处,那七位貌美的女子,如今脸色暗淡,不知该如何向那些大人们交差,这七位女子是那位天才根据七仙女的故事所找的,貌美归貌美,可因为是凡人,再加上都没有妻之名,而且是被逼迫来的,所以七位女子对这位新人并没有感情, 只是为了活着不得已装出爱他的样子,但即便如此也没能得到他的关爱,反而时不时就被打,受尽了苦。
张女子把头颅扔在地上给她们看了,她们竟是瞪大了双眼,怨恨看着这已经死了的畜生,有一位直接回到屋子内拿刀,浑身颤抖着握着那把早就藏在床底的小刀,慢慢的走到头颅面前,双目狠狠地盯住这畜生的已经没了生气的眼睛,走到头颅前,压下那股恐惧,狠狠地刺下,将其双眼浓水血液刺的喷涌而出,这七人如今的面孔上失去了震惊和恐惧,转而来之的是兴奋,极度的兴奋。